被谁看到不好？偏偏是最在乎家族和族长的张墨羽。
说实话，他觉得就算是遇上不讲道理的张墨澜，他都有信心蒙混过关，可惜是墨羽族老，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张瑞平略带忧伤的叹了口气。
墨羽族老这一阵好打，竟然连脸都攻击，差点把他牙都打掉了，而且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好想回去趴床上躺着啊，可惜还不行……
“画呢。”
张启灵觉得张瑞平挨这顿打就是活该，注意力全都在画上。
他相信张瑞平的画技，但是不相信他的节操。
他只知道能被墨羽族老点名罚跪，张瑞平画的东西肯定不正经，不管是不是春宫图，还是都不要流传出去的比较好。
“被墨羽族老没收了。”
张瑞平委屈巴巴的低下头，但张启灵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只是想着要不要抽空把那幅画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