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乾举着酒杯嘿嘿一笑:“周超这小子真是嘴大,什么都往外抖。其实哪来的什么撑腰,最后还不得都靠自己……”
“陆老弟,你这话说得太对了,凡事都得靠自己。”赵显宗一拍大腿,“这番你们那位玄机子道友受了伤不便行动,我看你不如从门派调一位筑基羽士来做个助力”
陆乾又饮一杯:“赵老哥说的对,我正想修书一封给我家长辈,玄机子受伤颇重,须得静养,我还要在周家再滞留一段时间再去拜会了。”
两人表面醉话连篇,其实心中都是明镜一般。试探几句,都得不到确切的信息,赵显宗只好暗骂了一句小狐狸,表面上却更是亲热了。
这一场表面热热闹闹,其实各怀心思的酒宴持续到半夜,最终在江白桃哈欠连天,一头栽倒在姐姐怀里的时候结束了
正在此时,百里之外的玉青山周家大殿里,气氛却凝重无比。
周超坐在主位上,脸色涨得通红,手中捏紧了陆乾送来的信笺。
他左下首,两位筑基羽士客卿眼观鼻鼻观口,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而右下首本家的四位长老,正面色各异,情绪激动。
“不行,绝对不行!”大长老,周超的那位堂伯唾沫星子狂喷,“超儿,我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啊!灵脉乃是我家的根基,你怎么能以灵脉同那云山派做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