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有风,叶蓁见他只穿了层单衣,手背都凉了,蹙眉道,“伺候你的人呢?怎么不知道拿件披风过来。”
叶景澜轻笑,“没事,我不冷。”
叶蓁见他眼下乌青,便知昨儿没睡好,“疼了几日了?寻常喝的药不管用了吗?”
每年疼起来,总得崔家商队从南面带来稀缺的几味药材才能熬过去,叶蓁曾经偷偷留下药渣去秦大夫那儿查,可惜秦大夫也不认得。
叶景澜怕她担心,用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道,“老样子,也不是很疼。阿姐不用担心。”
不等叶蓁开口,他又道,“阿姐想做什么就做,不要顾忌我。”
叶蓁看着弟弟清俊的模样,心下酸苦。
姐弟俩一起用了些早饭,叶景澜说自己困了想歇一歇,叶蓁没拆穿他,叮嘱了两句便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