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安静下来,只有烧水的小泥壶,咕都咕都的沸腾着。
钱老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泥壶的把手,陷入了沉思。
他一向都是精研玄学,专攻命,相之道,崇尚黄老的无为而治,中庸之道之类的。
但他却并不是鸽派。
钱老听了杜蔚国的话之后,沉吟片刻,渐渐地,他的眉头也松开了,语气之中也多了一份豪迈锋锐之气:
“好,杜处长,这件事就按您的方法去办!
至于闾山和七峰山那边,全都交给我老头子去交涉。哼,给他三分颜色,还开上染坊了,也是时候该给它们一点颜色了!”
杜蔚国一听这话,眉头舒展,嘴角顿时就扬了起来。
这才对嘛!
这些扁毛畜生,就是不能给他们太多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