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殊的日子,确实不该问,抵住窥探欲望,绝不能平白无故掉坑里。
这里的一举一动自然被正在与其通话的陈安可尽收耳里。
在乔楠楠这边平静下来后,他才冷不丁传出一句:“你过得还挺惬意,还有专门的阿姨。”
乔楠楠扶额,“都是假象。”
正当她开口想问要合作什么时,言于行的心声在疯狂呐喊:“乔楠楠,你快救救我。”
乔楠楠赶忙顺着声源赶去,竟发现言于行双手被粗粝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手腕处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双脚也被同样的绳索捆绑着,脚踝处的绳索绑得尤其结实,几乎没有丝毫活动的空间。甚至原本垫了好几层被子的地面此刻也没有了被子,此刻的言于行只能以一种扭曲而狼狈的姿势躺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无法起身,无法伸展。
他的嘴巴还被塞着一块厚抹布,无法呼喊,身体被绳索束缚得几乎无法呼吸,胸膛因紧张和恐惧而剧烈起伏。身上的衣物在挣扎中变得凌乱不堪,头发也散乱地贴在脸上,汗水浸湿了额头的发丝。
乔楠楠看到了言于行眼中从未有过的无助和恐惧,在看到乔楠楠的那一刻,他竟然差点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