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柠,你这个女人有点本事!”一字字咬着说,又狠又冷。
“干什么?放手!”沈晚柠感觉自己胳膊要被掐断了,生疼。
“五年,我养着你!你却和外面的野男人搞在一起!”他眼尾猩红,身上烟草味很浓,不知道蹲在这里抽了多久的烟。
满楼梯间都是烟味,沈晚柠咳嗽两声,眼里咳出了泪:“顾砚深,现在你知道被抛弃的滋味了?是我抛弃你唔……”
沈晚柠的唇瓣被他狠狠咬住,没有一丝温柔,泪水的咸和血腥味弥漫混合,沈晚柠与他抗衡着去咬他的舌尖,若是外人看起来两人像是激烈的接吻。
但下一秒顾砚深拉扯她的病号服,裤子几乎褪到大腿根。
沈晚柠慌了,同他拉扯:“干什么!别动!”
“有了那小子以后,连让我碰一下都不行了么?”顾砚深双眼漆黑,喉结滚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
他像一只疯了的野狼。
“不是,你放开我好不好?”沈晚柠眼泪掉下来,这里是公共场所,她好害怕待会儿有人过来。
“装什么纯?你和洛洛一点不一样,别装。”顾砚深用力扯她的衣服,粗粝的指腹碰她白嫩的皮肤,浓重燥热的男性荷尔蒙把她整个人包裹住。
“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沈晚柠哭闹,这种羞辱让她抬不起头来。
“嗡嗡——嗡嗡——”手机震动,顾砚深已经红了眼,但那是他的私人手机,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喂,洛洛。”
“砚深哥哥呜呜呜,我受伤了手指戳到玻璃了,好疼好疼啊……”
电话那头声音装得任何人都会心疼,沈晚柠趁机赶紧穿好衣服,顾砚深早已放开她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