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郭汜、华雄、樊稠四人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城外连绵不绝的联军营帐,神色各异。
司马镜神色冷峻,目光犀利道:“如今这城外敌军,看似气势汹汹、兵强马壮,实则并非无懈可击。本将多日观察,发觉其中几股势力于夜间防守存有破绽。
那刘岱之军,探子回报,其夜间巡逻兵士虽未明显懈怠,然换防之际,总有片刻疏忽。
河内太守王匡所部,虽军纪尚在,但其内部近日纷争不断,致使士兵士气萎靡不振。
东郡太守乔瑁军中,军纪涣散,常有士卒未经许可私自离营,散漫无章。我等若趁此夜色奇袭,或能觅得破敌之机!”
郭汜面露疑色,挠头问道:“司马将军,何以如此断言?可有十足把握?”
司马镜轻抚下颌,自信说道:“此皆探子多番探查,且经反复确认,应无差池。”
华雄身材魁梧,满脸凶悍,把手中大刀一挥,大声说道:“那末将愿率一队精兵,冲锋陷阵,杀他个片甲不留!纵是龙潭虎穴,末将亦毫不退缩,定要让敌军闻风丧胆!”
樊稠体格健壮,神情坚毅,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谨慎筹谋。须得将敌军周边部署摸得一清二楚,以防有诈,亦防其他诸侯援军迅速赶来,否则我军恐陷绝境。”
司马镜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樊稠所言甚是,我等需小心行事,切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