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玄妙状态好像已经无视着身边一切声音,也无视着除了胜负以外的任何杂念。
这小小的棋盘,好似也在这玄妙的状态下,化成了大山大水,大河大江。
鹏飞持的是黑子,后手的他,好似在这大山大水中化成了一只呲牙咧嘴的石猴。反观阿吉,他的先手,似乎也让他的棋子在这大河大江中,化为了一只六耳猕猴,这只六耳猕猴虽和石猴有七八分相似,但他的眼睛要比石猴多了几分灵动。
六耳猕猴手中的随心铁杆兵虽看上去不如石猴的如意金箍棒那般沉重,但他一招一式中,皆有一种“卸”的变化。
相反石猴虽然力大无穷,每一棍也都是全力,但在“卸”的变化之中,却只能和六耳猕猴斗个旗鼓相当。
既然“力”被六耳所克,石猴也只能被迫使出他最擅长的变化之术。
但是他却好像忘记了六耳猕猴是知前后,万物皆明。
还没等石猴变化之前,六耳猕猴先行一步竟变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这个高大的男人身披虎头凤尾甲,手持霸王弯弓箭,腰挂七尺白长剑一双虎目怒瞪石猴变化的白色大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