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在暗处窥探完嘉善的反应,便迅速飞回徐山山身边。
“山,鸟看不懂了,他明明刚拯救了一条生命,但好像看起来……却像刚杀了一个人似的。”
徐山山正“嘶哈”着为伤腿上药包扎,她本也没打算将自己弄伤至残,但命格如此,自“身衰”后,“运衰”也如期而至。
假戏真做,她也算是应了自己先前那一句戏言。
——诱佛破戒,沉沦红尘,此乃造孽,惨痛一些也是我该受的。
“让一个规则与道德感太强的人做选择,是救一人牺牲十人,或救十人牺牲一人,最后都会受到内心的谴责,因为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便意味着他将为放弃的那边负责。”
而她扮演的恰好是被“权衡利弊”后放弃的那个。
毛毛似懂非懂,只抓住了关键一点:“你想让他为你负责?”
她轻点了下它小脑袋:“人心复杂,这嘉善活佛看似好说话,易动容,实则修佛者,清心寡欲,以律制心,哪有那么容易拿下,这才第一面呢。”
毛毛拿头蹭她:“可鸟心疼你,山这次可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