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嘉善大师。”城令不太赞成。
嘉善近日里消瘦了不少,但神情仍旧淡然温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已经进村了,便既来之则安之吧。”
城令的口才哪能辩得过他,再加上之前强行将他劈晕带走的事,心有愧疚,既是他决定了,也便只能由着他了。
一行人跟着嘉善就近挑了一户人家,他上前拍了拍柴门,道:“敢问可有人家?贫僧乃伽蓝寺僧人,与同伴路经贵宝地,天色已晚便想在此叨扰一晚。”
不多时,一个青年从窗后探出头来,他谨慎打量了嘉善一番,又看向他身后一众,迟疑道:“你是和尚?那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当真只是来借宿的?”
城令见有戏,赶紧笑呵呵地应声:“乡亲莫怕,我等是旅途至此,绝非恶人。”
听他们这么一说,淳朴的庄稼人也便就信了。
“……那你们先进来吧,只是我家小,可能容不下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