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令呼吸一紧,只觉得自己像漂泊在孤舟上,孤立无援,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江陵城的城令啊,好久不见了。”
来人抬起了头,与二楼的城令相对视。
贵族标志性的偏白皮肤,冷郁阴沉,他偏头一笑,不觉半分亲善和睦,充满了狡猾与阴险,似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让人无法逃脱。
城令有眼疾这事不假,他估摸了半天也没瞧清对方是谁:“你是谁?敢在城令府上犯事,你不要命了?”
疾言厉声,官威十足。
男子对他勾了勾手指,语调有些好听:“你是自己乖乖下来受死,还是让我的人上去,将你先摔个手断脚断,再杀呢?”
城令头皮一阵发麻,听着他这一番残忍夹带羞辱的言语,简直气得手脚直哆嗦。
“回他,死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旁边一声温和淡定的声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