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皆不寻常,令人无法忽视跟说服自己。
他本不想将她的话当一回事的,但这几日她说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印刻在他脑海中,令他无法安生。
“哐当”!刀掉了下去。
顷刻间,他发现自己竟动不了。
连一根手指头的力道,他都感受不到,如同一介废人失去了对身体的各方面掌控。
他不知,一片灵动的小纸人正无声贴在他的肩膀处。
“我倒想听听,你打算怎么叫我生不如死?”徐山山双手环臂,好瑕以整。
军官心乱如麻,额头汗水都急冒了出来:“对、对不起,我方才都是胡说的,是我口不择言,求求高人,我只想知道我母亲究竟被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