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不明白,人却是能理解这种矛盾的心理。
徐山山对它说道:“他救我,只不过是因为他的教养与骨子里的侠义,令他照顾弱小,怜悯妇孺,而待我冷漠疏远,自然是表明了一种态度……”
“徐山山”非他所属,当不得他卫家主母罢了。
毛毛似懂非懂,它只念着一件事:“我瞧他比嘉善与池江东俩人都难靠近多了,山要怎么样让他心甘情愿将那枚玉扳指送给你?”
“此事不急,他性格刚毅,用技巧与方法都难解,还是滴水穿石较有成效,待水到渠成即可。”
毛毛这时感知到了她的心声,它试探道:“山,你觉得卫苍灏这人……不可控?”
“毛毛……”她轻轻地揉抚着它的羽毛,声音平静而温和:“七王还剩六王活着,除此之外谢家,还有许许多多的背后之人,皆为祸端,若想要这天下安稳,我要解决的人很多,需要掌控在手中的人,亦很多。”
毛毛偏头看向她,她的目光投于虚空之中,却比月亮更寂寥,哪怕时有群星围绕,但她始终是唯一漆黑夜幕中唯一的寰宇皎洁。
毛毛道:“卫家的确至今态度不明,不知道最终会倒向哪一边,但至少不会是晋王吧……”
景国逐渐分裂成了如今七分天下的局面,哪怕山的行动再快,也只是解决了陈王一人,她已经阻止不了景国的分裂,近来各地隐约有声音在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