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古月伽容低声道。
其实在梦境之中,徐山山便知道古月伽容是个双面人了。
在师生面前他拘礼而稳重,将先生一职的形象拿捏妥当,进退可宜。
实则,他内心也有顽劣的一面,毕竟能将“不举”二字,堂而皇之当着姑娘的面讲出来,他还真古板规矩有限。
“有多敏感呢?”
她好奇地发问,同时已上手。
古月伽容一个激灵,红意从耳根处蔓延至脸颊,明明是训斥的羞愤之色,但偏偏他眸泛起了涟漪,仿佛藏着无尽的欲拒还迎与窘态。
“徐出……啊……”
她的手细致而轻柔地沿着耳廓,慢磨、揉捏着,直到它红得似要滴血,烫得似要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