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卢锡似才发现他一样，震惊的说：“程大人都是郡马了，怎么还要挨别人的骂啊？”
卢锡捂着嘴，道：“对不起，程大人，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做错事才被骂的，肯定是因为，他嫉妒你！”
卢锡的话每多一句，程书的脸就黑了一个色，听到‘嫉妒’这两个字的时候，程书清了清嗓子，打断他的话道：“卢公子，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极致，自然不容半点错处。”
“只有经过不停的试错，才会越来越好。”程书挺直了脊背，努力想要找回面子。
楚云霄嗤笑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卢锡的肩膀道：“卢锡，往后你可得多学着点，做错了事没关系，脸皮厚就行。”
楚云霄就差指着他骂：脸皮厚了。
卢锡还一本正经的回：“师父你放心，我以后肯定要学一学脸皮厚，但是师父，我以后做错了事，能不能别指着我骂？”
卢锡不好意思的说：“师父，我也是要脸的。”
“好，师父一定不会指着你鼻子骂，给你留点脸。”楚云霄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扎在程书的心上。
师徒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直接把程书气的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