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知道这要求让人误会,赶紧解释。
“我就是住几天,我哥婚礼结束,我还是得回海城。”
祁司礼刚亮起来的眸光暗沉下来。
想到安立盈现在这个状态,不能刺激她,顺着她的意思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一切都随你。”
祁司礼的善解人意,让安立盈觉得自己很亏欠他。
她说去他那住,他说住多久都可以,而他要求住她这,她却百般不愿意,只让他住沙发。
靠着让她心安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沉香的味道,她鬼迷心窍地说:“今晚你就别睡沙发了,去我卧室睡吧,我的床应该能挤两个人。”
安立盈以为的礼尚往来,对祁司礼来说是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