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阎郁都在重复:“是祁司礼让你打我的么?我没想过再次出现他面前,我刚才是准备避开的。哥们,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
出了寺庙,安立扬又拖着阎郁走了大约百米远。
觉得离寺庙足够远了,才停下来。
安立扬把阎郁的风衣在他胸前穿过,打了几个结,将人绑在松树上,然后拉下毛衣,露出他的脸。
“你个怂货,少套近乎!跟谁哥俩呢,我告诉你,我是安立扬,是安立盈她亲哥。”
阎郁惊恐化作惊喜,“原来是哥哥啊,我是盈盈她未婚夫,你快放……”
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跟TM谁俩哥呢,我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