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两只包裹在白得像石膏的橡胶手套里的两只手,小张抓耳挠腮想了半天,试探着问:“没有灰尘?”
祝昭昭跳下凳子,“答对了,来,帮忙把床搬开。”
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儿使劲拽,也只是拽动一个角。
小张气喘吁吁地摆手,“祝姐,我、我去叫人帮忙!”
祝昭昭摇头,“不用,你想,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无法确保将它拽出来,那阿婆是怎么清理的呢?”
拔步床的床顶与天花板也就手指头粗细的宽度,长时间不打扫一定会积满灰尘,但若是清洁会非常费劲,在不搬床的情况下顶多能打扫一半,而且还无法保证清洁到位。
从房间内干净、整齐的陈设来看,老太太虽然不至于洁癖,但是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她糊弄自己,所以清洁她一定会想办法清洁到位。
祝昭昭环视一圈,目光重新落在梳妆台上,吩咐小张,“把菱花铜镜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