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大伯娘和两位堂嫂也看了过来。
阿娘只说,“许是另外看管吧!狱卒不让打探。”
一听她这话,几人便知阿娘是塞过银子的,至于如何藏的银子谁也没问,阿娘攒银子的法子那是谁也想不到的。
但是二伯他们没有消息,也不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祖母也不在这里,碍于阿娘与祖母的婆媳关系水深火热,谭真真没有多问。
又过了七八日,他们就像是被世人遗忘了一般,每日仅靠着馍馍苟延残喘着。
这日狱卒发饭时,三堂哥终于熬不住酒瘾,扑上去抢夺狱卒腰间的酒壶,狱卒一个没防,竟被夺了去。
那是他准备午间休憩时小酌一番的,没成想竟然被一个囚犯污了去,气得狱卒挥鞭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