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秋行礼,“夫子,学生能否换一个奖励?”
余姝惊了,“什么意思?你不想入骑射营?”一股无形怒意油然而生。
姜砚秋腰背挺直,言辞恳切道,“抱歉,是学生辜负了夫子和大人的厚望。学生家中还有幼弟需要照顾,实在无法安心将幼弟一人留在家中。望夫子与大人能够体谅!”
听到她拒绝的理由,余姝神色微缓,但却不想轻易放弃,“你可知入了骑射营后,你每个月都可以领到份额不低的补贴,改善家中生活。另外,即便你一年之后未达成女子营的考核,殿下也可为你安排女官,比你参加大考更稳妥。不论之后如何,你都会有更强大的能力护好你的家人,你难道不想要吗?”
“多谢大人抬爱,但是学生不想在幼弟尚不知事的年纪离开他,如此有违我祖父临终嘱咐,我心难安。”
“你既然不能入骑射营,为何要与唐瑗柠争这个第一?你不会不知这个头名就是为了骑射营而设立的名额。”余姝大声质问。
若说先前不知,那是情有可原,但是后来何敏葭都当众又说了一遍。
姜砚秋不卑不亢,反问:“大人的意思是要学生放水吗?难道入长公主的骑射营只要一个名不副其实的头名即可吗?那学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