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漏出了父亲一般的笑容,并且单方面决定,此人必须要入股。
……
台上。
周围传来的一切嘈杂声,王栋都已经听不见了。
他呆愣的坐在椅子上,双眼中的景象是旋转的,是扭曲的。
输了,输的很彻底,一把牌,打光了他所有的筹码和自信,令他像丢了魂一样,大脑空空的。
稍稍回想一下,王栋觉得自己的许多操作,都太急了;许多想法也都太复杂了,他最后一把,为什么非常要上?!
因为老刘的对A赢了一把,回了一波血,他不清楚对方还有多少底筹码,生怕双方筹码差距拉开,而老刘在下一把会摆烂,不下注;或者是,对方拿到一把小牌,可能直接就弃了。
这样一来,他就打不死老刘,无法将其置于死地。
所以,他认为第四把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陷入了自己思维的怪圈,令其自信且坚定。
没了,啥都没了。
恍惚间,王栋也一种,这二十天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的感觉。
自己想弄谁就弄谁;想搞那个女人就能搞;想掏谁的兜就掏谁的兜。没有规则,没有约束,所以梦幻。
空洞且不真实。
“踏踏!”
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在他耳中响彻,他双眼逐渐恢复了聚焦,从模糊中看见了一张脸,只有一只眼的脸。
老刘体态松弛的蹲在了王栋身前,咧嘴一笑:“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