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禾的心就好像从温暖的夏天直接坠入冰渊,哪怕浑身冷得想打哆嗦,面上却还维持着温婉的笑。
“王爷现在觉得怎样?”她伸手想探一探他的额头,衣袖拂动间带出浓烈的香粉味。
裴恒掩鼻,从前她身上都是清淡的草药味,什么时候也和那些官家小姐一样用起香粉了?
他斜着身子一躲,“闻渊呢?怎么让你在这儿?”
这话不像体恤她辛苦,更像责备。
姜岁禾彻底笑不出来,退下去,“岁禾失礼,请王爷恕罪。”
“您昨儿起了热,昏迷中呕吐不止,程太医和闻侍卫忙前忙后照顾了一宿。这会儿在前面重新配药煎药,岁禾不放心王爷一个人,所以···”
“刚刚见您苏醒,一时高兴才、忘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