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推开程太医,紧紧盯着闻渊,“玉佩呢?”
闻渊扑通一跪,“明日!明日属下给您送来,求您听太医的话,再歇一晚上。”
猛药和针灸双管齐下才让他清醒,再来一次真的不敢想。
“王爷!您不能再有事了。”
裴恒口腔里还有血腥味,眼里压抑着怒气,咬牙,“要么你取,要么本王自己去,废话少说。”
闻渊瞳仁一颤,知他是个言出必行的性子,无奈垂首,“属下、这就去。”
程太医不禁好奇,什么玉佩让雁王连命都不要了?
“王爷,您这些年积郁压在心里,情况已是风雨欲来,不能再动气了。”
裴恒满脑子都是方岭的事,只当耳旁风,“知道了。”
“来人,送程太医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