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无论是谢晚意身边的人还是管家和李妈都跟裴恒说过这点。
但他不信。不,是根本听不进去。
裴恒看着被宋清和护着的谢晚意,纵然只是个背影也明显察觉她和从前判若两人。从前恨不得把所有昂贵首饰都插在发髻上,一问就是怕给雁王丢人。
而现在她长发如墨,以一截粗布缎带松松束于脑后,按理说一点不显眼,举手投足间却有种难以形容的瑰丽。
这还仅仅只是个背影。
裴恒想起上午那个红色的背影,带给他的熟悉和期盼,绝不是因为谢晚意曾经是他的王妃。
严老拿了青怀草又进了屋子,谢晚意抿了抿唇,身子依然崩得很紧。
宋清和拍拍她肩膀,轻声安慰,“应该是没事了,严老来得及时。”
“究竟发生什么了,念左怎么会突然中毒。”
谢晚意身心疲惫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因为雁王在,我叮嘱他们不要乱跑,念左也没去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