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关了灯,安小月看不清傅盛炀的表情。
傅盛炀也不再亲她脖子,而是不知如何是好地问她,“那该怎么办?”
慌乱的语气,在安小月看来就是被吓到了。
事关身体健康,人难免害怕。
她拍拍傅盛炀放在腰上的手,温柔道:“没事的,冷助教和他父亲、爷爷已经有解毒的处方。你有空也去中康堂把把脉,喝点中药就好了。”
“我不要。”傅盛炀拒绝,“中药太苦,不好喝。”
一个大男人还怕喝中药,难道生活不比中药苦?
“吃点甜的就不苦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既然是那种药物,是不是我们多做几次就好了,当时不也是一次就好了吗?”
“咳咳~”安小月被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