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说着‘又是’二字时,稍稍卡了下壳儿,小城隍老头的脸上明显是摆明了忌惮——敢想而不敢言,能示尊崇,而不可怠慢的表情。
“不知江公子,能否让老汉做个话事佬,张阳公子是怎么得罪的江公子。”
话说到此时,江小江不得不往深处去想,何以一个城隍老爷,居然会为一个小子来做这个话事老,难道这个小子,还有什么天大的来头不成?
然后。
江小江撇下不愉快,回忆着晨起坐在门口的场景。
当时的自己是一心在等哈欠,然后张阳这小子就来了。
由于自己让张阳等的那一会儿时,自己的注意力已全在打哈欠上面,所以关于开眼前尘,和开眼神明的事情,江小江压根就没留意。
但现在细细想来,或许那个时候,确有奇怪之处。
张阳的头顶,悬有光,不是前尘,也不是神明。
待再想回忆更多,江小江发现,脑海里面便全是挥之不去的半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