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青梗镇是有过大雨,却从未跑过狂风。”
“这么说方伯见过大雨喽,青梗镇以前也淹过?”
“狗蛋,这你可算问对人了。”
方伯搂了搂外罩着的棉衣,恍惚听着路两边的家户还有在收拾院落的,叹了口气,才说道。
“年轻的时候,跟镇上的渠商干过水渠刨沟,那时候的人没有现在多,房子也稀疏。”
方伯把狗蛋拉了一边,以防他踩冰摔倒。
“靠边点咱,当时下的雨虽说大,可沟沟渠渠多,水就算从西边过来,也就顺着沟沟渠渠下了东边了,现在不行了,我家都淹得不成样子了。”
“方伯,我家也淹了,干柴、储粮、地窖里边的红粟,还有床、座椅,什么都浸了个遍,泥泞、石砾都铲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