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镇里边的神龛、庙宇、牌位,县衙都要收走七成的供奉,说这是规矩,到公子这儿,他们偏敢狮子大张口,说要十成,咋不去抢呢。”
抱屈、为难各种情绪都交织在脸上,江小江看在眼里,愣了不下十息。
纵然走的不是官办,到头来还是绕不开官府,看来小城隍他们也是没有吃到多少供品,全被县令给中饱私囊了。
“公子,小夭给衙役们说过您做过的贡献了,可他们说不吃这一套,要是做做贡献就能塑造个金身吃香火钱,那行好事就轮不到咱了。”
小夭越说越替江小江感到不公,小拳头轮圆了砸桌,疼也憋着不吭声。
“小夭姐姐,县衙就一点也不看看民情舆论么,在百姓的眼里,咱家公子已不仅仅是江大善人了。”
“谁说不是呢,发大水那会,衙役、县老爷也没说不吃粟米粥,不受咱们公子的恩惠,现在却说是咱们当时在造势,还舔着脸跟咱公子要十成的香火,凭什么啊。”
言罢,江小江的心情反而为青梗镇的镇民感到造化、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