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高坐在龙椅之上。
一身湛蓝的便服不似龙袍般威严,却也是尽显王者之气,他合着双眼,眉宇之间一股浊气不减,似乎在等着几人申辩。
四皇子见容珩走到了身边,他看了眼太子,连忙申诉:“流寇,哪里来的流寇入京?”
“儿臣领着龙武卫的事宜半年,从未出错,城门入城的名单,也从未有什么异样的马匹、人员上报,这些流寇又是从何而来。”
四皇子很是委屈,本就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谁不委屈,“六弟是夜半在长街溜达,本过了宵禁时间,就不应当出门,也不知道六弟是得罪了什么人遭到报复,儿臣实在冤枉。”
圣上良久不言,目光只是匆匆从他们几人身上扫了一眼,几人顿时感到阵阵压迫。
四皇子见圣上没有说话,继续道:“若说是流寇劫杀,圣上见谅,六弟入京后,并无仇家,怎么无缘无故有人刺杀呢?”
“莫非是有人要对付六弟,佯装假扮流寇,要将这脏水泼到儿臣身上!”
鸣栖忽然明白了容珩昨夜让容时,回去后召太医是什么意思,是要将此事闹大,就是不知道,他今日要动的人是谁。
五皇子被喊来纯属是意外,他沉默地在背后看戏,他一看到鸣栖,那道似有似无的目光,便落在了鸣栖身上,缓缓捏紧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