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今天就没有听到过好消息,他冷冷地说道:“不过是一群追逐利益的商贾罢了,无妨。你派过去的人怎么样了,还没混进李家寨吗?”
秦桧:“不负众望,已经有十来个人进入李家寨了,不过他们在那里的时间还是太短,只能在李家寨的外围活动,太上皇居住的内寨他们目前还进不去。”
赵构从龙椅上缓缓起身,慢慢来到了文德殿的外边,看着院子里来回巡逻的士兵小声地对秦桧说。
“太上皇年龄太大了,老是留在汤阴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看着安排吧,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实在不能带回来就让他留在那里吧。这一个赵恒就让我寝食难安,如果哪天太上皇再弄上这么一出,那我们可就真麻烦了。”
秦桧低垂着头颅,沉默如深渊,心中却翻涌着波澜。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赵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能穿透人心的暗示——除去那曾经的帝王,宋徽宗赵佶,已成为二人间不言而喻的秘密。秦桧心中明镜高悬,为何自己这位自金国归来的异客,竟能一跃成为权倾朝野的右相,答案不言而喻。
赵构的提拔,看似无因,实则深谋远虑,每一步都铺陈着权术的经纬。他深知秦桧的身份特殊,是连接两国暗流的微妙纽带,更是执行那些见不得光任务的最佳人选。于是,这份信任与重用,便成了一把双刃剑,既赋予了秦桧无上的权力,也让他背负起了沉重的污名与责任。
秦桧的沉默,是对这复杂局势的深刻理解,也是对自己命运无奈的接受。他明白,自己已深陷这权力的漩涡之中,无法抽身,唯有以智慧与手腕,在这波诡云谲的朝堂之上,步步为营,既要完成赵构的密令,又要保全自己的性命与地位。
此时金国和蒙古部落的战争已经到了尾声,由于金国使用大量的粮食安抚了蒙古北方最强大的弘吉刺部,对于入侵金国的汪古部进行全力打压。最终汪古部独木难支,部落的首领带着幸存的人们朝着西边迁徙,大片的草原牧场落入了金国的管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