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学文眼珠乱转，终于憋出了一句，“我不知道！”
陈东打了个哈哈，“董事长自然是不知道的！原本董事长觉得林有有项目经验丰富，这才让她负责万荣集团的项目的，对吧？”
“对呀！”姜学文看着陈东，总觉得话里有话，皱眉道，“你说这个干什么？”
陈东耸了耸肩，表情似笑非笑。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董事长那么器重林有有，而林有有的所作所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林有有在公司这么多年了，和她关系好的人可不少。”
“不知道她有没有诱惑别人跟着她一起嗑药。”
“也不知道警方会不会对林有有的社会关系做一番调查。”
“回头我去警局的朋友那里打听一下，要是查出来她和公司其他人一起吃里扒外，我饶不了他！”
姜学文听的后背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