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她兔子一样跑了,溜去厨房热饭。
吃完,她收拾了碗筷,拿上抹布和拖地机进入画室,仔仔细细地打扫着卫生。
正在后院清洁泳池的几个男人一直隔着落地玻璃打量她,不知谁冲她吹了声流氓哨。
她转头看去,其中一个留着平头的年轻小伙咧着嘴,呲着大牙冲她傻乐。
许是干活热了,小伙儿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一身健硕的肌肉,皮肤是晒过的小麦色,加上出了汗,裸露的上身油光锃亮的。
小伙儿见她隔窗与自己相望,舌尖舔了舔嘴唇,一边挑逗还一边冲她吹口哨,甚至做了顶胯的动作。
苏千语脑子里立刻闪过两个词——油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