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下是会死吗？”
裴知意咬牙切齿，最讨厌这种话说到一半又不说吊人胃口的人了。
“会死。”
裴知意：“……”她今天无语的次数很多。
应龙眼看着裴知意真的要发脾气了，赶紧安抚，“有些事情不是不告诉你，而是确实没到时间。你自己也清楚，就凭你现在的能力，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有时候知道的东西越少，对你来说更安全。”
毕竟天命之女要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一直往前走吧，裴知意。”应龙突然毒舌变温柔，温暖的手掌揉了揉裴知意的头，“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你真正成长的那一天，你可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
裴知意冷笑，不再说话。
应龙无奈摇头，他就知道，有些人就算轮回千万遍，脾气性格也还是那么讨厌。但是，他们不就是喜欢她这副死德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