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像往常一样,厉一鸣一个人窝在酒吧的一个角落,点上一打啤酒、几份小食,一边喝酒,一边听歌。
舞台上走上来一个小伙子,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出头。身高大约一米八。标致的毛寸,根根短发倔强地站立着。清秀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鼻梁高挺,英气的浓眉下面反差地长着一双勾人的丹凤眼。
男孩的手里拎着一把民谣吉他,只见他大步地走到舞台中央,坐在了追光下的那把高脚椅上,将吉他置于右腿之上。
男孩还没开嗓,服务生就送来了三个花篮。他与男孩低声交流了几句,然后转过身,伸出手,五指并拢,掌心向上,指向舞台下方的一个卡座。
男孩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的卡座上,坐着两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一长发,一短发。一个穿红裙,一个着白衫。长发女人妆容精致,一身大红的连衣裙趁得她愈发的娇媚。见到男孩在看她,“红裙”一脸醉意地扬了扬手。
男孩轻轻颔首,对她回以致意。
收回视线后,舞台上的男孩轻拨琴弦,吉他的旋律悠扬响起。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整个酒吧里都回荡着男孩那与青涩面容并不相符的沧桑嗓音。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