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佳奕,或者说是我,出院了。
临别前,医生和护士神情复杂的叮嘱我回家好好休息。
我早已知道事情真相,明白离开医院,只能是等死。
回到家中,已是重疾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心里明白,这并非现实,只是焦佳奕生前的经历,可腹部的疼痛,与现实无异,异常真实,让我无时不刻不在痛苦呻叫。
而迎接我的,不是家人的安慰,而是那个恶毒女人的诅咒。
“叫叫叫!把我儿子吵的睡不着觉!你怎么还不去死!”
父亲看不下去,买来了许多止痛药。
我每次只有吃上一大把,才能安然入睡。
一天晚上,我仅仅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