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这小子……”张峰不知总经理为何而来。正要对王东林陈述，却见他整理好衣服，像耗子进猫舍一般，小心翼翼走进女装店。
过了一会儿，王东林擦着额头的汗一脸狐疑出来：“张峰，持黑卡消费的人呢？”
“黑卡？”张峰摇头，他从一进店就只关注何莹，谁用什么卡，他哪里知道。
“没用的家伙，一问三不知！你不在保安室，在这儿干什么？”王东林知道在对牛弹琴，随口问道。
“王总，这傻子捣乱，买完东西就退，扰乱市场秩序。我把他轰出去。”张峰指着陈凡，说道。
“傻子？”王东林看向陈凡。陈凡眼神呆滞，呆头呆脑，看着是有点儿傻。
可王东林不是张峰，不会狗眼看人低。来者都是客，傻子也是商场的客人！
张峰把傻子推出店，作为总经理，他看见了自然要问：“干嘛把人家推出来，你就这样对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