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怎么回事？”一个戴着安全帽，岁数不小的中年工人问道。
“大叔，我是希望小学的老师。”卢菲菲一指陈凡，“我见过他在别处捡垃圾，值点钱的全拿走。你们觉得，他来工地干什么？”
卢菲菲并未直接说明陈凡一定是来偷东西。可经她提醒，傻子也能听懂什么意思。
以前就因丢东西被处罚过，工人对小偷深恶痛绝。为首的胖大叔瞪着眼道：“小子，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干什么来了，是不是进来偷东西！”
三个健壮的工人把工具在手里转来转去，陈凡若不老实，脑袋指定会狠狠挨上一下。
陈凡把手一摊：“偷东西会连麻袋也不带，空手来吗？再说，这位小姐认错人了，我跟他一样，也是这所学校的工作人员。她进来拍抖音，我也是来拍抖音的。你想打我，先想想兜里的钱够不够给我治病。”
“这……”三个人被怼在原地。陈凡穿的干干净净，麻袋口袋的确不在身上，他不太像捡垃圾的。
见工人们有怀疑，卢菲菲说道：“喂，你当我是傻子？这两年我坐车隔三差五就看到你在路边钻垃圾桶。除非我瞎了，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