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要有所动作,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举起的拳头就这么僵在了半空,终究没再做出别的举动。
我在一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邪佛,明显底气不足,每次对上周槐的时候,脑子就跟不够使似的。
瞧瞧,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就被周槐给拿捏得死死的,还真是有点不争气。
“周公子,想来你家中的长辈也如你这般开明豁达。正巧我此番路过皖城,便想着顺便去拜访一下令尊令堂,不知这样可会算作打扰?”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邪佛如今可是我的人,虽说它是傻了点儿,可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
这小屁孩如此欺负它,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着也得好好收拾他一下,省得他日后见谁都敢随意欺负。
族叔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刚要开口拒绝,一抬头瞧见我那冷若冰霜的脸,吓得猛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