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遗鱼吓得脸色煞白,伸出那芊芊素手,指着我娇声娇气地说道:“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竟然逼着我们去和那什么涟悦阁为敌。”
我听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意思是我就这么干了,你能把我咋样?
应龙在一旁那可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留意着在场诸位的动静,自己则悄悄退到众人身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明显就是贪生怕死,不敢往前凑。
鱼摆摆,满脸都是幽怨的神情,手里还拿着一柄大刀,那大刀锃光瓦亮的,光瞅那锋利的刀刃,就知道这玩意儿削铁如泥。
那四头大妖都眼神不善地朝我看过来,心里头想杀我的念头那叫一个强烈。
他们虽说心里恼怒得很,可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动手。
可一旦动手了,那暗中监视着他们的涟悦阁又该怎么解释?
元龟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半眯着双眸,手里把玩着那龟甲,没一会儿,一副卦象就出现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