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这个?”周槐不信。
命格的事错综复杂,我不清楚你们是否相信,可尘禹肯定知晓许多,总之,我们三人谁都不能有意外。
这是我满心困惑之处,他既然清楚,为何还要探寻我往昔的岁月?
这里面有劲草的影响,遮蔽了诸多事宜,使他无法探知过往,然而,尘禹到底怎么了?
竟让他如此惶惶不安。
“谁都不能有意外?”周槐眉头一皱,麻溜地靠在榻上,拉过毯子裹住自己,扭头嗤笑道:“你可真会自作主张。”
“尘禹不知为何,现在就像着了魔,你还阴阳怪气的,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真是恼了,念及二人本心不坏,且对局势至关重要,本已谅解他们对我的无礼,如今却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