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没找些佛法高深的老僧,老僧跟个雕塑似的,结跏趺坐,任你秦三帝讲的绘声绘色,我自心无旁骛,那牛掌律苦苦追求不得的境界,柳沟寺的老僧人一个个信手拈来。
当秦三帝问他们听的明白不,一个个倒也诚实,皆是点头,说什么无需听的明白,老僧早已看的明白。正是看的明白,才会修心戒律,若是看不明白,又如何修心戒律?本来无一物,何处修佛心,有物可扼杀在心底,行动于实际,才是修心戒律。
此话一出,秦三帝愣在当场,心说你听明白了我的好学问,我他娘,的却没听懂你的狗屁佛法。
最终秦三帝大败而去,这老僧人,难搞。
所以他今日起了个早,约莫着蜈蚣脸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在柳沟寺呆的都淡出个鸟来了,不如下山去南山柳沟耍耍。
他来到李登房前,门都没敲,武修开路,直接将禅门洞开。
李登正盘坐在床塌上修炼导引术,整个房间灵气聚拢如旋风,向着李登浇灌而下。
秦三帝见到他正处在开脉关键时期,便据桌而坐,看了眼燃烧的佛灯,以手指剔除灯花。
这盏佛灯造型别致,颇有些佛家韵味,让人见之便心生欢喜。
就像世俗之人见到佛僧行走世间,也会心生欢喜一般。
只是秦三帝有些搞不懂,你修炼就修炼,干嘛点着个灯?你他娘,的是要用心修炼,而不是用眼睛修炼。
不多时,房间内聚拢的灵气渐渐散去,秦三帝一甩袖子,原本缓慢消散的灵气瞬间被扫飞,如一条烟带被风吹散,惶惶而逃,又似残兵败寇。
秦三帝站起身,叫苦不已,“我的李少爷唉,不就是吞吐吸纳些灵气嘛,至于这么久?张开你的上下两张口,大口小口齐发力,绝对事半功倍!”
李登懒得去接他的话头,只是说道:“还有开脉辟府。”
秦三帝一瞪眼,“姥姥的腿,开脉辟府很难?我一鼓作气,一下子能冲开几十脉,如那几十条猛龙游弋人身小天地似的。哪像你温温吞吞,跟个老鳖迈不开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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