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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觉得这件诡异的事情她不能有丝毫的震惊。如此匪夷所思,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说不一定就会将自己当成妖怪给烧了。不过,姜耘昭总觉得香囊变化不是无缘无故的,对于自己来说,可能有些好处。毕竟,上天肯善待她,让她重新活一回,再给她些福利又有什么不可能?她将香囊解下来拿在手中细细翻看,却在无意中发现,原本打成死结的将囊居然能打开了。姜耘昭虽然将香囊打开,却也没想着这里头能有东西,毕竟就这么一个瘪瘪的香囊,空落落的,应该就是一个空香囊。不过,能打开也好,自己若是有个小物件什么的,也可以装在里头。姜耘昭心念动着,却发现自己居然在香囊里看到了一间屋子。准确的来说,也不是看见,因为她不是用眼睛看见的,而是用意识看见的。让后,姜耘昭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跑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是一间自己从来不曾见过的屋子。她吓了一跳,自己不是应当好端端的在屋里坐着?怎么跑到别人家去了?难不成自己出现幻觉了?这不可以,她要回家!心中想着,意识中存在的屋子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就如同忽然出现的时候一样的突兀,姜耘昭愣住了。刚才她做了什么,就忽然看到了一间屋子?对,她想着香囊里头要装多大的东西才合适。心随意动,那忽然消失的房屋再次突兀的出现在了姜耘昭的眼前。那屋子很大,大概有主屋堂屋那么大,看起来也有些空落落的,也不像住人的屋子,倒是像储藏室一般。靠着墙壁的位置整整齐齐的摆着七八个硕大的木头柜子,柜子门都是紧紧关着的,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着东西。靠窗户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把晶莹剔透的微微透着蓝色光的玉壶。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玉石,看起来就不是凡品,那水头成色简直就能用夺人眼球来形容了。姜耘昭在京城里生活多年,玉器见过不少,却不曾见过这样温润璀璨的玉,她只觉得呼吸都有些窒息了。良久,姜耘昭才将眼光从玉壶上头挪开,四下打量这简陋的屋子一圈。这屋里的陈设都很古朴,却也只是寻常木头的制品,没有什么特殊的,也就是这只玉壶最引人眼球一些,大越是这整间屋子里最璀璨夺目的东西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姜耘昭对玉壶充满了兴趣,自然就想拿去玉壶看看,心中想着,她的人似乎就站在了那屋里,正好就在桌子的位置。她有些讶异的拿起玉壶,沉甸甸的,至亲不曾察觉,这会子近看才发现,玉壶并不是光面的,而是有暗暗的纹路,就好像是水波涟漪一样的纹路,似乎还在随着她的移动而轻微的动着。只是不仔细看却根本不会发现水波荡漾。“一只玉壶而已,怎么会这么沉?”姜耘昭有些好奇的道。她翻来覆去的想要仔细看一下玉壶,却不想竟然将里头的水不小心撒了出来。水落在桌面上,溅湿了桌上搁着的一本小册子。小册子是原本就', '')('分卷阅读28 (第2/2页)
存在的,只是姜耘昭的心思都被玉壶吸引了,故而才不曾留心到。她搁下玉壶,拿起小册子,古旧的小册子看起来有些年月了,不过却也只是陈旧而不显得破烂。册子的封面上是与玉壶纹路一致的水波纹路,看起来灵动无比,就好像是眼前就有这么一口泉水波涟漪随风而动一般。姜耘昭越发的好奇起来,这样奇妙的东西,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一切都很诡异,可是她重新活过来这件事也很诡异,因此,她并没有过多的恐惧,而是充满了兴趣。姜耘昭唯恐自己弄坏眼前这本已经看起来古旧不堪,连一点力道都经不起的册子,所以在打开的时候,她十分小心细致,用了此生最轻的力道。可出乎意料的是,小册子并不是纸制的,而是如丝如帛一般的料子,摸在手中很舒服,就算陈旧的如同古物一般却依然柔软如缎子,似乎岁月匆匆没有留下任何的摧残。没有了后顾之忧,姜耘昭总算可以放心的翻书了。她看书的速度很快,片刻之后,就将小册子整个看完了,小册子上面记载的东西有些笼统,可是却已经足够让她了解眼前的一切。这本看起来很有岁月沉淀味道的册子是一个神奇香囊的说明,这个香囊也不是一个简单的香囊,而是远古奇人用奇幻之术凝练而成的一个神奇空间。据册子上记在,这处房屋叫做百草园,乃是农神后裔的住宅,至于如何凝练,册子里并没有解释,但是却说清楚了,当初之所以耗尽心血将这座宅子凝练在小小的香囊之中,就是为了留给后世的有缘人。这一切的发生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可姜耘昭却还是很快的接受了,毕竟,连自己重生再世为人的事她都很快接受了,便是再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还能比自己重新活过更神奇?029寻常的种子搁下手中的册子,她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把玉壶上。按照册子上的记载,这把玉壶可不是简单的物品,而是一只被命名为玉泉的泉眼。据说,这只泉眼每天能出三缸水,可用于饮用灌溉等等,具有很神奇的效果。虽然册子上没有更加详细的说明这只藏在玉壶里的泉眼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可只从只言片语中,姜耘昭敏锐的感觉到这泉水一定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说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能尝一口的话,应当就能知道有什么不同了,可这屋里一览无余,就这么简单的几样家什,连一个水杯都没有,总不能直接对着玉壶喝吧?也不知道这壶能不能带到外面去,若是能带到外头去,那就更好了。眼前一闪,姜耘昭惊讶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外面的世界,到了自己的屋里,而她的手中,正是那只玉壶。乍然的变化让姜耘昭惊诧不已,险些就叫出声来,不过她总算是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外面阿德婶和齐婶两个正在说话呢,要是自己这边闹出动静来,还不引人注意?姜耘昭小心的将水壶拿起,往桌子上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水。在她看来,虽然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