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 (第1/2页)
躁。”顾文笑眯眯地朝李文柏头顶来了一下,“你师兄别的不擅长,唯独擅长平衡之道,放心吧,还没到非得危及性命的那一步。”李文柏好奇不已,顾文却不再多说一个字,只让李文柏好好把心思放在会试上,官场上的事,等真正进入官场再学不迟。李文柏颇觉有道理,于是继续就顾文提出的策论题目冥思苦想起来,心中的疑惑却只增不减。三日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李文柏三天来都在王行之的督促下进行加急版的“应试教育”,从讲经到文赋再到策论,李文柏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位当世大儒做老师,真的能少走许多弯路。就在李文柏师徒专注于学习的时候,书院中一股流言正慢慢蔓延开来。“李文柏至今以来的所有发明全是剽窃,是利用财力在乡间网罗各地祖传秘方,再对百姓匠人威逼利诱其封口得来的产物!”“也是贺家早知要考试,提前找人代笔所写,根本不存在什么德高望重的道人!”“贺家收了李家不少钱财,才对这个李文柏如此亲近,李文柏被王行之收为弟子也是因为贺家从中斡旋!”“李文柏只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沽名钓誉之辈!”一桩桩一件件,直把李文柏至今以来所得到的一切都打上了“剽窃”的标签。甚至据流言所说,那个负责为李文柏做“黑活”的管事已经找到,不少被李家威逼利诱交出配方的工匠们也愿意作证,且配方的确都与李文柏所作的一样,人证物证具在,李文柏根本无从抵赖!而李文柏商人的出身本就受人诟病,书院里许多学子都不愿与其为伍,几乎是流言一出来就选择了相信,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叫着喊着要求把此等败类逐出半山书院。这些流言传到李文柏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冥思苦想王行之所出的一道时事策论题,顾文也正兴致勃勃地看笑话。“一派胡言。”王行之紧皱眉头,“李文柏,你在书院中可得罪过什么人?”李文柏也没想到短短三天舆论竟会汹涌至此,不禁苦笑:“学生上京不足一月,入学也不过三日,哪里来的时间和机会去得罪什么人。”王行之也觉得如此,但流言来势汹汹,分明是要让李文柏就此身败名裂,如果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一个与世无争的学子,何至于惹上这等祸患?“要说得罪的话,无非也就是让赵旭之丢了面子。”李文柏摸摸鼻子,“可以他的……”李文柏清了清嗓子,不想说智商二字,“不像是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的人,赵大人为人刚直,应该也不会助纣为虐?”“这不是赵侍郎的手段。”顾文一口否定,“赵成义喜阳谋不喜阴谋,他要对付你,绝不会用如此阴狠的手段。”“那还能是谁...”李文柏百思不得其解,“书院中的学生,就算再有后台也不太可能做到这等地步啊。”顾文一掌拍在桌案上:“总之,后日就是朝堂封赏的时候,如果真要让师弟身败名裂,在朝堂上摊牌是最好的选择,还有不到十六个时辰,师弟,你回去后好好想想他们所说的人证物证会是什么,同时劝说贺老将军不要轻举妄动,老师,拜托您在书院中尽力稳定住学生们的心思,他们恐怕会被利用,至于找出幕后黑手,就交给学生吧。”论学术政论,三个顾', '')('分卷阅读126 (第2/2页)
文也抵不上一个王行之,但论及朝堂政斗,一直在两股派系中走钢丝的顾文显然比终日埋头学问的王行之更为擅长,如此安排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李文柏也很清楚其中利害,当即以生病为借口告假返回贺府,他现在身边没有人,只能飞鸽传书广陵,看看是否能得到什么情报。贺青在军中尚未回府,府中除女眷外只有贺飞宇一人,李文柏不敢托大,当即将书院中发生的事说与了贺飞宇。李家已经被牢牢掌控在了手中,各处工场管事也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这所谓的人证物证配方究竟从何而来?“竟有此事?!”贺飞宇气得一蹦三尺高,“是谁?敢如此中伤贤弟!本少不扒了他的皮!”“少将军还请稍安勿躁!”李文柏赶紧按住贺飞宇,“老师与师兄都在想办法,此时找到幕后黑手才是关键,只要知道是谁为了什么才这样做,就能够见招拆招了。”贺飞宇点头:“有什么能帮忙的,贤弟尽管说。”“还真有一事想请少将军帮助。”李文柏低声道,“能否烦劳少将军派人找到在下的meimei和随性的仆人,将其带回来?”贺飞宇问也不问理由当即点头应诺,然后一阵风似的出去布置了,李文柏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感动。同时,半山书院中发生的事也如实传进了雍和帝的耳中。听着探子事无巨细的汇报,雍和帝笑得意味深长,让人琢磨不透情绪。“陛下?”贴身內侍李云生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此事分明另有蹊跷,您看要不要提点提点那小子?”“提点什么?”雍和帝轻笑,“要是连这点小手段都能把王行之看上的学生给坑了,那朕要这样的臣子何用?等着吧,后日朝中定有一场好戏上演。”第68章投石问路半山书院的风波很快传遍整个京都,担忧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观望者有之,更多的,是看戏的围观群众。平民百姓津津乐道天才的陨落,比起名利双收的少年天才,他们更喜欢听到的是精彩反转,以此来抵消自己身为平凡人的怨念。朝堂重臣想的多是幕后黑手,没人会以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为的只是半山书院一个小小的学生,背后如果没有什么阴谋都对不起他们的脑细胞。赵旭之一回家就被赵成义拎起耳朵给拽到了书房里。“爹,真不是我干的!”赵旭之捂住通红的耳朵满脸委屈,“我是想过要想办法让那小子难堪,但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来啊!再说了,我有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吗?”的确,刹一见挺像是这小子干出来的事,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把这事儿搞得满京城皆知,这个满脑子浆糊的儿子根本做不到。但要说赵旭之什么也不知道,赵成义一个字也不相信。“你给我说老实话,是不是书院里你那群狐朋狗友的主意?”赵成义一字一顿,“快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要是一不小心你爹我都得搭进去!”“至于这么严重吗?不就是造了个小商人的谣?”赵旭之小声嘀咕,话音刚落抬头看到父亲要吃人的眼神又是一抖,脑海中闪出刚入学那天的情景,眼睛一亮脱口而出,“是孙平!入学那天孙平问我想不想教训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