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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死,赶紧就着手边的柠檬蜂蜜水喝一口。没过多久,胸腔涌起一股气,接着打出一个嗝。她捂着心口,那儿却跟装了个小弹簧似地频繁跳动起来。正经过谢申祁霖这桌的服务员看到角落处那桌女顾客一副难受得要死的模样,赶紧上前询问:“小姐,你没事吧?”谢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那个女人不断打着嗝对服务员摆手。那身形很眼熟,他凝神看清对方模样后微怔,继而无言地摇了摇头,掐一把眉心。祁霖见状,“谢总,怎么了?”他抬眸,“没事。”祁霖:“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得先走了,很谢谢你给我这个面试机会。”她特意再次强调“面试”二字,也算表明自己和他一样并无意于相亲这件事。谢申颔首,按着领带起身,“我另约了朋友在这里碰面,送你出去。”祁霖出门的时候,余光瞥见一处餐桌里似乎有个眼熟身影,但未及细看就被谢申送了出去。***谢申见人走远了才转身,两手拂开西装外套搭在腰上,太阳xue隐隐跳动。江棠棠实在止不住嗝,越是想憋越是大声。可怕的是,一抬头就发现谢申已经认出她,正盯着她看,眉峰微凛,一脸疏淡。“……”这就很尴尬了,嗝。待他走近,江棠棠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这……这么巧,嗝。”谢申在她身旁落座,“你怎么在这里?”江棠棠:“约了人……”又补充,“和你一样……嗝……我都看到了。”谢申眸色一暗,“和你那个相亲对象?”江棠棠撇嘴,“对啊。”“人呢?”“我来早……嗝,了。”谢申蹙眉看她一阵阵嗝打个没完,“怎么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幅鬼样子?”江棠棠可委屈,“你克我!”谢申垂眸转了转腕上珠串,“既然这样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碰到我约会想必不会成功,现在这样就是个预兆。”“你……”江棠棠气得心口疼,“你这个歹毒的男人,嗝——”“话都说不利索还敢骂人?”江棠棠陷入绝望,仔细想想,真是每一次都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为什么还会自作多情认为他对自己与众不同?她身子歪在沙发背上,眉头紧蹙,“我外婆说打嗝到一百下……嗝,就会死……”谢申眼皮也没抬一下,“每个人都会死。”“……”这位大哥你要是不会安慰人不用勉强自己。江棠棠转而掐自己虎口,但显然也没什么用,倒掐出个壮士断腕般的决心。这几天的反复思考,又思不出个结果,不如就趁现在把话说明白了。纵然结果不如人意,她也不想给自己留遗憾。舅舅说的话很有道理,可她偏想试一试。“那,我在死之前……得跟你坦白,嗝,一个情况。”谢申侧眸瞧她,“什么?”“我喜欢你。”她努力挤出真诚表情,“其实我骗你,根本没什么,嗝……相亲对象。”谢申心跳霎时错下一拍,沉默大半刻才开口:“你再说一次。”“说一百次也是喜欢啊!”江棠棠难受得不行,“行了,嗝……你拒绝吧,我听着。”江棠棠此刻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态,反正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让打击一次来吧。有秦緲', '')('分卷阅读27 (第2/2页)
的前车之鉴,她对即将会听到的冷言冷语也算有了心理准备。谢申侧过身一瞬不瞬看着她,语气依旧高冷,“你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止住打嗝么?”江棠棠一愣,“嗯?”他四下望了望,唇角微勾,竟莫名有种蛊惑感,“过来。”江棠棠不由自主往他身边靠近,手臂刚碰到他的衣袖,忽然被他一把拽进怀里,低哑的声线碾进她的耳朵,“就教你一次。”江棠棠有所预感,却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就和话音一同落了下来。她的脑子一刹那空白一片。他一手掌心撑着她的背脊,让她与自己严丝合缝地相贴,从鼻息到唇上的热气尽数交付。男人的唇质感和女人不同,纹路略有些粗糙。江棠棠敏感地感受到这点,耳垂的颜色快滴出血。不知道多了多久,谢申终于放开她。江棠棠心跳飚得不行,整个人都是懵的。谢申眉间也染上春色,默了半晌,才道:“还想打嗝么?”“……”江棠棠反应半天,呐呐地,“不想了……”谢申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掉沾的口红,“通过惊吓可以抑制嗝肌痉挛。”江棠棠:“哈?”“没听明白?”他眉尾一挑,“我是为了帮你。”“什么意思?”“不用当真的意思。”江棠棠急了,“你怎么这样啊,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当真?!”谢申有意逗她,“有人看到么?”江棠棠不应了。谢申没等到她再说话,又看向她时,只见她一双眼睛里盈着淡淡水光,唇线抿得很紧,有一种大雨将至前的阴郁感。他心口一紧。其实在冲动过后他也有些窘迫,只是隐藏得好,却忍不住用玩笑话来掩盖这种从未有过的心情。现在见她这幅模样,怕是玩笑开过了头。正要开口,却看她忽然朝后转喊了服务员过来,一时莫名。服务员走近,“小姐,有什么需要?”江棠棠杏眸半转,指了指卡座侧上方的监视器,扬起一个笑。“麻烦问一下,这个监控我能调看么?”第21章谢申抬眸往她所指的上方看去,额头因为这个动作刻出几道纹路,道道都透着杀气。“江棠棠,你想干嘛?”“举证。”“你在开玩笑么?”“没有。”“好了,别闹了。”“禽兽。”女服务员眼见卡座里这位先生一张五官分明的脸上表情从阴沉到微恼又转为无可奈何,而那个女孩儿从头到尾都面对着她,连一个余光都不赏他,倒是两个字两个字对答得极快。当江棠棠说出“禽兽”时,她简直快憋不住笑,心中暗暗给这位先生划分了下类别,必然是属于“衣冠禽兽”类目。她抱歉道:“小姐不好意思,监控只有我们店长才有权限调,他现在不在店里。”“别理她。”谢申说:“私事。”服务员在这工作场合见惯各种情侣腻歪或吵闹,当下了然,微笑点头退到别处。江棠棠见人被他支走,垮肩低头趴到桌上,继续不看那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禽兽。她的一只手臂垫在脸颊下,朝上那只耳朵微动,仔细聆听身旁的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