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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合伙人一起开的,我们在经营理念上产生一些分歧,调和不出理想结果所以决定分道扬镳。我是明市人,家里人都在这里,算是落叶归根吧。”资质和坦荡,这是谢知行在谢申初接触集团事务时告诉他挑选合作伙伴最重要的两项准则,此刻他在贺晏北身上辨出几分。谢申想起什么,“贺先生是摄影师,不知道对胶片相机有没有研究?”贺晏北:“研究谈不上,触类旁通。”又问:“谢总对胶片机感兴趣?”谢申深眸中染上浅浅笑意,“我女朋友喜欢。她一直在找一款相机,我托人问了段时间没有消息,不知道贺先生能不能帮忙看看。”那款相机是江棠棠母亲生前最爱用的,可惜后来辗转丢失,她一直想找一只同款的收藏。贺晏北直了直身,“是什么型号?”谢申划出手机上存的资料图给他看。贺晏北认得,“这是八十年代初的德系手动胶片机,现在市面上应该很难找到。”思忖片刻,忽然想起一个人,“我有个学生对这些很感兴趣,我可以帮你托人问问她的联系方式,看看有没有这方面渠道。”他曾经留过江棠棠的电话,但是两年多前她回明市换了手机号,自此就断了联系。这次回来,他也很想看看当初那个小姑娘到底有没有好好实现她的计划,只是也怕唐突。现下倒是有了一个合理理由问其他同学要她的手机号。谢申道声谢把手机收回口袋,抬眸时见贺晏北没来由地一笑,脱口问:“怎么了?”贺晏北微怔,反应过来他是问做自己为什么笑,敛了敛神色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我那个学生,挺有意思的。”当初有不少学生想进他的工作室历练,偏就她一口回绝。贺晏北后来时常想起,觉得她身上自有一份情怀和纯粹,那是他自己在工作中已经慢慢被消磨的特质。***谢知行身体不好,饭局结束就要早些回去休息。贺晏北的车停在后门,叔侄俩与他们道别后从后门离开。谢申同谢知行一起往前厅走,刚出大门,余光瞥见转角处有一群人围聚,神色嚣张地冲另一个方向说话。谢知行也看见那群人,背着手蹙眉沉声评断,“流里流气,社会渣滓。”谢申没多理会,拿出车钥匙按响不远处的车。今天要接谢知行,跑车底盘低老爷子一向坐不惯,他特地换了辆SUV开,打开副驾驶的门把人扶进去。关上门,谢申准备从车身前绕到驾驶座,角度转换间,倏地发现刚才没有仔细看清的那群人里,为首那个正是几个月前带人围堵他的那个男人。郑岩笑得狂妄,冲江棠棠和程陆道:“没想到我在这儿等着你们吧?这回可不是我找茬,是你个臭娘们先坏我们好事。”手里拍打着抢来的手机,“你倒是有本事再找人求救啊,啊?!”程陆把江棠棠护在身后,嘴角挂伤凝出血珠,还是撑着气势,“我警告你们啊,要是他妈敢动她一根头发,老子让你们竖着过来,等边三角形回去!”“就你?”那几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还能经我们几下揍啊哈哈哈!”那群人对着隐在拐角另一边的人说话,听不清内容,表情动作却是实实在在嚣张乖戾。谢申微微眯起双眼,似有感应,从风衣口袋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那头,郑岩不', '')('分卷阅读50 (第2/2页)
停敲打的手机蓦然作响。他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表情顿时凝滞。谢知行坐在车里,眼见孙子一直杵在车前,耐心耗尽,降下车窗对他肃声:“还不走?”第36章郑岩一瞬无言,众人面面相觑。这几人里已经没了三个女学生的踪影。刚才吃饭的时候向小园坚称要回家,另一个和她关系近的女生本就是来凑热闹,见她要走便也要跟着一起走。都是十几岁的学生,玩心再重到底也不敢一个人跟着一帮男人去夜场,最后那个阻她回家的女孩儿埋怨几句后也离了场。郑岩打从当了主播露脸之后,自诩公众人物,端着架子没多加阻拦,但心里的记恨又添上一笔,就近呼了几个混混朋友来,打算新账旧账一起算。他们特地等程陆江棠棠两人吃完饭在路上堵人,绝对是惯使的招数,趁人落单时难找人求救。几人步步逼近,先杀锐气,下手就是狠劲。程陆人高马大,开始还能招架,但毕竟出手没有套路拼着死力,很快就被一人有机可乘一拳到脸,嘴角皮rou霎时绽开。夜晚风冷,支路僻静。偶有人路过,也紧着脚步匆匆而过,余光都不敢多瞄一眼。江棠棠之前和谢申一起遇到郑岩他们那次,是她二十几年人生里唯一一回遭遇这样的状况,她无从判断这类人到底能狠到什么地步。想起上一次他手里有备而来的钢筋棍,不寒而栗。她的心揪到嗓眼,可刚才那瞬她听到了郑岩手里自己的手机响起,那段铃声是她特地给谢申设的。她下意识往前倾身,又被程陆挡回去,急声:“你干嘛?”江棠棠抓着他手臂,“是谢申!”郑岩反应还算快,愣怔过后一把摁断来电,直接关机将手机丢到地上,“怎么?真以为他是天王老子能从天上掉下来罩你第二回?今个儿我还就盯上你们了,不给留半条命谁都别他妈想走!”燃起的希望刹那破灭,江棠棠看着程陆的伤,顿觉心痛又无望。方才都是郑岩叫来的人在动手,现在他打算亲自松松筋骨过把瘾,将衣袖往上重重一撸,抬腿上前。身后一声“有人来了!”还未听清,后腰猛地被狠狠踹上一脚。他愤然回头,谢申风衣衣袂在冬夜寒风中割出凌厉弧度。郑岩眸中窜上火色,这狗逼男人怎么又出现了?踹的位置与上回如出一辙。养了许久才养好的腰,又他妈折了!其余人有眼力见,立马不动声色退开几步。他啐了口吐沫,一手扶到腰上,太不甘心,还想上前,忽然听见一阵急促警哨。几位穿着制服的民警赶到:“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这里有人聚众殴斗。”说着扫视在场所有人,迅速判断情况,公事公办道:“都上车,跟我们去所里。”江棠棠直到现在才缓过神来,确认眼前人真的是谢申,压制的情绪翻涌而上,逼得眼泪在眼眶里肆虐。程陆见不得她哭,忍着痛歪嘴龇牙,“哟,小姑奶奶,别哭啊。你这一哭我爸和我姐晚上得托梦骂我!”几位民警大约辨出他们是受害方,把其他几人押上车,见这姑娘哭出声来,一时也不好硬拉人。谢申心口一窒,径直跨前两步将人搂个满怀,低声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