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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大结局(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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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万寿楼方?向的鼓乐声时隐时现。

姜离伏案于安宁宫寝房中,正将第八颗丹丸化开。

赤色丹丸溶于清水,化为赤红的药汤,以细棉滤过, 再以清水化洗, 如?此反复, 丹丸中的药粉便露了真容。

“黄芪,丹参,黄精, 赤芍,郁金,延胡索……”

待写下最后六味药材,这颗丹丸的医方?也被?姜离判了出来?。

看着案上已有的七张医方?, 姜离再度陷入沉思,呆默了片刻,又埋头?细究下一粒。

这一夜对姜离而言格外漫 长, 直至五更时分, 她方?浅眠了片刻。

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晨光微曦, 姜离用过早膳后仍不?停歇。

直至日头?高升, 桌案上已摆了十来?张医方?。

这些医方?或颇为相似, 或全?然不?同, 而姜离静坐着,再回想连日来?判出的数十张医方?和十多?份病患证供, 一股子凉意似阴蛇般爬上了她的背脊。

她一错不?错地望着医案,一时茫然难解, 一时又不?可置信,彻夜未熄的灯火映出她恻恻变幻的眉眼, 亦映出了她血色尽褪的惨白面颊。

直至午时过半,安宁宫外来?了太极殿的侍从,姜离才被?佩兰姑姑唤了出来?。

“姑娘,于公公派人请姑娘去太极殿一趟,只怕是陛下有什么不?好。今日是陛下的寿辰,你过去了万万不?可大意”

既有佩兰来?唤,萧皇后自已允下,姜离便打起精神,跟着内侍往太极殿去。

半月之前,她还是薛氏大小姐,来?太极殿多?次已是寻常,如?今她身份暴露,一路行来?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婢,都暗暗打量她,显然都知?道了她胆大包天?冒名之事?。

待至太极殿,于世忠迎上来?道:“姑娘,陛下今日晨起后腰侧又生疼,这晚上的庆典极费精力,我只怕陛下撑不?住,姑娘进去请个脉,想个法?子吧。”

姜离迟疑道,“若用烈一些的药,可保陛下今日无虞,但我戴罪之身,不?敢担这责任。”

于世忠道:“正是戴罪之身,姑娘才要好好的表现啊,陛下还是信姑娘的医术,姑娘尽管开方?子吧,近日多?事?之秋,若晚上陛下撑不?住就不?成了。”

姜离一默,先问起景德帝今晨诸状

这片刻间,姜离听到了殿内传来?的声音,似是袁兴武和德王在殿内。

于公公便道:“今夜德王要与陛下一起登楼见长安百姓,除了章统领,袁大将军也要一同参与宫城护卫,哎,近日城中不?太平,叛军余孽说不?定要趁乱行刺,真是半分也不?敢大意,那安礼门?城墙不?够高,真怕有什么江湖人士来?拼命。”

想到巡防营已捉拿了几个太子死士,姜离心底也生出担忧来?,这时于世忠打开殿门?,姜离浅吸口?气,低眉敛眸地进了太极殿中。

殿内站着数人,果然是以德王和袁兴武为首,姜离走到景德帝跟前,几日未见,景德帝鬓边白发丛生,又比在祭宫时苍老了几岁。

姜离行礼后近前问脉,身后殿中,德王道:“父皇,这个常英这几年很得李霂看重,连他?都是邪教之徒,可想而知?李霂也脱不?了干系,看来?朝中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姜离心中一惊,那弃太子而去的常英竟也是邪道中人?!

德王如?此说,袁兴武便也道:“陛下,当初李霂虽没认下邪道之祸,但常英可是他?左膀右臂,微臣也赞同德王殿下之言。”

景德帝默了默,“姚璋,你如?何?说?”

姚璋拱手道:“微臣以为,若李霂是邪道首领,此番谋逆便不?会如?此轻率。定西军来?得急,长安城中徐钊虽掌巡防营,但其根基并不?牢固,用这样的人做为长安叛乱主力,足见太子手里的军将并不?多?,且那徐钊家里已搜查过了,他?家里并无邪道证据,且王公公用刑之后也一直说是常英撺掇李霂谋反,按微臣多?年来?刑讯的经验,重刑之后,还坚持此前所言的,其实有些可信度。”

袁兴武闻言不?由道:“姚指挥使还是坚持长安城的无量道和那沧浪阁有关?”

姚璋定声道:“至少与李霂有关的证据还不?够。”

景德帝沉默下来?,殿下几人见状便不?敢再说。

姜离问脉也不?过须臾,待景德帝摆了摆手,便行礼告退,待退出殿门?将医方?说与于世忠后,于世忠安抚道:“姑娘不?必害怕,陛下近日身心俱疲,但对姑娘的怒意早晚会消的,姑娘在皇后娘娘那里安心侍奉便好。”

姜离自然只能应好,又命人送她回安宁宫。

姜离回头?往殿中看了一眼,因心中还牵挂着阿彩之事?,一回安宁宫便禀明皇后要出宫去。

萧皇后惊诧道:“你这孩子是怎么了?都这个时辰了……今日早些回来?吧,晚间还能看看热闹。”

此刻已是日头?西斜,姜离不?敢解释太多?,只顺从应下后直奔大理寺。

赶到大理寺之时,裴晏与宁珏几人早已在值房等着她,几人的神情比前一日更沉重。

姜离先道:“你们可知?太子身边的常英也是邪道之徒?”

裴晏点头?道:“拱卫司昨夜发现常英府中藏有邪道之物?”

还不?等姜离接话,裴晏道:“有一样东西要你看看。”

这般急迫,定然是要紧之物?,姜离心生奇怪,便见裴晏自袖中掏出前日所得的碧绿玉牌来?。

姜离一愣之后,惊喜地瞪大眸子,“这是……哪里来?的?可是找到了她?!”

姜离当年与小薛泠在济病坊共苦三月,后来?薛泠被?收养便断了联系。

她本不?知?小薛泠是谁,可前岁筹谋该以何?种身份回京时,忽然得知?薛氏有个孩子被?拐走多?年未归,一番打探之后,方?惊觉幼时相逢的伙伴正是薛氏大小姐,后又让沧浪阁帮忙找人,几月没消息后,才有了冒名之行。

这块玉牌她记得清清楚楚,当年薛泠贴身佩戴,像护性命一样护着玉牌,因薛泠“不?会说话”,常常遭人欺负,她替薛泠出了两?次头?之后,得了其信任,薛泠便将此物?给她看。

这玉牌乃简老太爷亲手雕刻,世上只此一块,她当年觉得精美至极,心中暗暗羡慕,模样便记得格外清楚,因此防制之后才骗过了薛琦。

她万万想不?到忽然找到了玉牌,惊喜之余又道:“她在哪里?现在薛氏被?抄家,此事?只能秘而不?宣,是曲叔给你的消息?”

姜离太过激动,待话音落定,才发现几人面色愈发难看。

裴晏默了默,道:“昨日傍晚我们找到了安业坊的祭祀地,这块玉牌是在死者骸骨旁找到的,如?果猜的没错,当年的薛泠不?是被?收养走了,而是被?邪道所害。”

姜离如?遭雷击,“安、安业坊?尸骸?!”

裴晏点头?,“宋亦安验过尸体了,死者是个七八岁的女童,当时的身量应在四尺左右,骸骨并无残疾,若并无残疾,那多?半是耳聋、眼疾、口?疾之类,也对得上,当然,最要紧的证据还是这块儿玉牌。”

姜离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她明?明?是被?领养的,她是被?领养走的啊”

说至此,她忽地惊醒,“是了,阿彩也是被?领养的……若阿彩也出了事?,便是说,这领养不?过是邪道拐骗孩童的幌子?”

姜离惊的无以复加,紧紧攥着玉牌,仍不?愿相信。

她这么一说,宁珏将一旁的小包袱打了开,“昨夜我探了长安沈宅,找到了沈二爷近日所用之药,他?的确在服用丹丸,但我还看不?出来?这丹丸有何?异常,不?过,我在他?内室搜的仔细,还找到了一样东西”

宁珏这时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鉴,打眼看去,似是一面铜镜,但将正面一翻,这正面之上刻着的竟是那副八卦凶兽神像!

姜离惊道:“他?真与邪道有染!那我那日看到的花车便不?是巧合?”

“不?是巧合。”裴晏转身拿出一个锦盒来?,“昨夜宁珏去探沈氏宅邸,我则让九思去坊间收了仙楼的绒花回来?,这绒花栩栩如?生,因是绢纱制成,有不?少人专门?留着赏玩,九思收了数十朵,又在其中找到了你说的那种印痕,你看看”

锦盒内堆着不?少绒花,最上面几朵和姜离那日所见一模一样,花瓣之上正有胖乎乎的云彩印痕,且每一片的印痕都不?相同,仔仔细细对比后,似是被?指甲掐出来?的。

姜离呼吸急促起来?,“不?是巧合,那我那日便真的遇见了阿彩!也就是说,阿彩被?领养也真是邪道骗局,她现在就在邪道手中!!”

她看看绒花,又看看玉牌,一时急得眼眶都赤红起来?,“难怪……难怪一直找不?到她的下落,我只以为领养她的人也搬了家……”

“我……我记得景德二十六年也有花魁巡游,当时我初入长安,甚至还跟着师父在御街旁看过热闹,倘若那时……”

倘若那时小薛泠就在花车中,这冥冥中的命数该是怎样残忍?!

姜离心痛难当,背脊阵阵发凉,见她如?此,裴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阿彩姐妹很危险。”

姜离牙关紧咬,逼自己冷静下来?,又道:“如?果这沈二爷一早入了邪道,那只怕登仙极乐楼已经参与多?年,阿彩上花车,可是那乩童之礼?”

裴晏颔首,“极有可能,我已布了人手,但眼下不?好贸然行动。”

姜离心念百转,“登仙极乐楼……竟是登仙极乐楼,当年那林瑕最终入了的便是仙楼,且若我没有记错,七年前的瘟疫便是在当年的花魁巡游之后爆发的”

虞梓桐和玄灵道长也在一旁,此刻她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连瘟疫也是邪道所为?”

这一点姜离前日便和裴晏推想过,如?今沈二爷既入邪道,此推想便只真不?假。

虞梓桐又道:“若瘟疫与登仙极乐楼有关,那当年那场大火,是不?是为了毁尸灭迹?却将你和其他?人连累了?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景德二十六年被?活祭的是淮安郡王,景德三十三年被?活祭的当真是皇太孙?”

诸问一出,姜离忽然看向沈二爷服用的丹丸。

这丹丸赤褐色,看起来?并无异样,但姜离不?知?怎么,这时道:“先让我验一验他?用的药,拿清水和干净茶盏来?”

裴晏心知?她如?此必有缘故,立刻吩咐九思去拿。

一旁宁珏和虞梓桐对视一眼,皆有些不?解,宁珏问道:“已经找到这铜鉴了,还验药丸做什么?他?定是邪道之徒无疑了啊。”

姜离缓缓摇头?,神色凝重,双眸直愣愣的,更像是着了魔一般,待九思将茶盏等物?取来?,她立刻去一旁的案几上细究起来?。

虞梓桐看不?明?白,忧心道:“就算我们知?道那沈二爷有问题,但如?今怎么找到阿彩姐妹呢?如?果打草惊蛇,岂不?是害了她们两?个?”

宁珏也道:“我昨夜都想再探一次仙楼,可我想起此前去搜查时,那楼台里里外外都搜完了,根本就没发现任何?与邪道有关之物?,他?们一定藏得很好,我们若要出击,只能一击即中,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裴晏这时肃容道:“还有一种更棘手的可能”

宁珏定定看向他?,裴晏道:“若此前仙楼花魁巡游便是乩童之礼,那乩童之礼已结束三五日了,今岁的布阵活祭又会在何?时?按前两?次来?看,大规模的死人并不?在特定的时辰,但之后的数次活祭只怕不?会间隔得太久”

二人说着话,不?时去看姜离,便见姜离面色专注,眼神迫切,像急于确定某一个结果似的,虽是不?明?白,他?们也尽量不?打扰。

这时裴晏又走向舆图,道:“景德二十六年的祭祀,如?今只剩下北面难已确定了,包括庆阳公主府在内的五家都十分配合,却都没找到线索。”

宁珏这时看向玄灵道长,“你就没有别的法?子?”

玄灵道长叹道:“我只精通五行八卦之论罢了,一定就在这条轴线之上。”

宁珏又看向舆图,“这些地方?范围还是太大了,且这些府邸皆是王公宗室,我们总不?能掘地三尺的搜吧,除非有切实证据,不?过……这些人各个身份不?凡,邪道首领会不?会在他?们之中呢,敢拿郡王活祭,这首领本身定是非富即贵。”

虞梓桐道:“不?是盯着仙楼吗?看看那沈二爷在与何?人有连络不?就成了?更甚者,万一头?领就是沈二爷呢?并且”

虞梓桐话音未完,忽然看向了远处的姜离,“你怎么了?”

众人回头?看去,便见不?知?何?时,姜离已停下了验药,她面无血色地坐在桌案边上,顷刻功夫,额上已溢出了一片冷汗来?。

裴晏连忙近前道:“怎么了?”

姜离没答话,她一双眸子死死盯着眼前的杯盏,眼底又是震惊又是骇然,口?中更是喃喃有词,“原来?是这样……”

此言道出,她忽地咬牙道:“原来?这才是要我性命的原因……”

裴晏面色一变,“你想明?白了?”

姜离当年不?过是追着林瑕闯入了登仙极乐楼,直至如?今,她都不?明?白何?以要至她于死地,可就在刚刚,她似乎想通了一切。

她看一眼裴晏,再看一眼窗外天?色,见日头?西垂,天?边晚霞似火,便强逼着自己定下心神,“我明?白了,我一直不?敢相信,但现在我不?得不?信了,只是……”

虞梓桐不?解地上前,“什么不?信?又什么信了?”

不?知?怎么,姜离语声发哑,双眸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竟隐隐发红,见虞梓桐发问,她看向虞梓桐的目光竟带着两?分悲悯,直令虞梓桐一头?雾水。

忽然,姜离又似想到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不?,不?对……乩童之礼已结束,他?们时隔七年的活祭一定已经要开始了……”

她此刻神色异常,莫名有些神叨叨之感。

宁珏愕然道:“你不?要吓我们”

姜离眉头?紧拧,眸光簇闪,像在奋力地想通最后的关节,某一刻,她忽然看向眼前的舆图,道:“如?果下一个活祭的贵人在宫里,那四方?祭祀在何?处呢?”

玄灵道长上前,上下左右划出了两?道横线来?,“那只能是在这两?条轴线上。”

划线一出,宁珏轻咦道:“怎么又有太平坊?难道你是怀疑,有人想用宫里的人活祭?是贵妃?皇后?德王?总不?能是陛下吧”

“太平坊……”

姜离默念着太平坊三字,目光也死死钉在那里。

很快,她沉声道:“若是记得不?错,太子这场谋反,获利之人只有德王和袁将军吧?除了他?二人,其实庆阳公主也勉强算一个?”

虞梓桐道:“差不?多?吧,庆阳公主早先被?诟病骄奢淫逸,近日却多?有人赞她有宁阳公主之姿,德王和袁将军就更是了,一个要做储君,一个独掌长安两?处重兵,不?过袁将军这是运气好外加自己拼杀出来?的。”

虞梓桐说着,却不?解姜离这话是何?意,看向宁珏,便见宁珏也摸不?着头?脑。

只有裴晏明?白了她的意思,而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面上闪过震惊难信之后,忽地肃然道:“我要回府一趟,你们在此稍后。”

眼看外面暮色将至,宁珏不?解道:“师兄回府做什么?这天?都快黑了,我们还得入宫参加陛下寿辰庆典呢”

裴晏头?也不?回地朝外走,眨眼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姜离一愣,也不?明?其意,但人已走远,她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又兀自陷入苦思之中。

裴晏出了禁中一路快马加鞭,等回到裴国公府时,最后一缕夕阳将将散尽。

他?快步入府,看了一眼老夫人院落方?向,直奔东苑而去。

到东苑时,里头?正是一片灯火通明?,往日素衣素面的高阳郡主,今日竟盛装打扮,她身着桃红描金的天?香牡丹纹广袖宫裙,妆容明?艳,满鬓珠钗,本该是一朵压得住锦衣华服的真牡丹,可因身形太过清瘦,令这身宫裙显得宽大了些。

裴晏站在门?口?,恍惚间有种不?认识自己母亲之感。

“哎?世子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刘嬷嬷先看到裴晏,很是惊讶。

裴晏缓步而入,一双眸子直盯盯看着高阳郡主,“母亲这是要去哪里?”

高阳郡主对镜描眉,并不?答话,刘嬷嬷陪笑道:“世子,今日是陛下的寿辰,娘娘这是要入宫给陛下贺寿啊,多?年未去了,今岁是六十整寿,娘娘想去尽一份心。”

裴晏一错不?错地望着高阳郡主,片刻后,他?沉声道:“都退出去。”

刘嬷嬷一愣,“世子?你……”

“都退出去!”

裴晏一声沉喝,这么多?年,无人见他?如?此震怒。

刘嬷嬷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高阳郡主这时终于从镜中看向他?,她摆了摆手,刘嬷嬷连忙带着几个婢女退了出去。

众人一走,便只剩下了母子二人。

高阳郡主轻抚着身上华袍,轻声道:“这件宫裙是母亲嫁给你父亲的第一年,你父亲亲手为母亲制的纹样……”

裴晏打断她,“母亲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师兄到底怎么了?”

裴晏一去不?回,宁珏心中莫名有些发慌。

再转头?一看,姜离握着那碧绿玉牌站在西窗下喃喃有声,也显得很不?正常。

虞梓桐看着黑沉沉的天?色,又道:“都去了小半个时辰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不?是还要入宫参加寿宴吗?你听,是不?是能听到安礼门?方?向的声音?”

宁珏屏息片刻,“能听到,今夜陛下要登楼见长安百姓,安礼门?之外只怕已经等了万余人了,庆典戌时初开始,这马上就要开始了!”

宁珏说着,着急地看向窗外,虞梓桐也纳闷,“他?们两?个都在打什么哑谜?有什么秘密不?能敞开了说……”

“今夜宫中有多?少禁军?”

虞梓桐话音刚落,苦思良久的姜离忽然开了口?,宁珏答道:“如?今应有五千吧,只是少了羽林卫,如?今的禁军之力不?比往日了,怎么?你担心今夜会出乱子?”

一听有五千禁军,姜离似乎松了口?气,又幽幽道:“太子谋反失败,失败了,那接下来?会如?何?做……”

宁珏和虞梓桐四目相对,皆觉姜离可能癔症了。

宁珏本是想问,可姜离似乎还有哪里未想通,一张小脸皱作一团,通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之气

忽然,她又问道:“德王殿下平日里与庆阳公主殿下可交好?”

宁珏迟疑道:“应算交好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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