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回到家以后,迅速返校办理手续。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姑姑,打了包票一定会照顾好弟弟,才让江舒涵和许文轩同意许棠到c市来上学。
一周之后,他从机场接回了背着小书包的许棠。
江氏公司是c市有名的企业,江渊的父母工作非常忙碌,他就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公寓是三室一厅,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得知许棠要过来,他特意布置了许棠的房间,买了卡通的床单被套铺好,在书桌上摆了一束满天星。
许棠睁着眼睛盯着床头柜上那束今早刚换的满天星,郁郁葱葱的白色小花朵在他晃动的目光中摇曳着。
“嗯嗯啊哥哥轻一点”
少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黄色海绵宝宝床单,膝盖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那朵流着骚水的红嫩小花。
江渊手里握着一根两指粗的玉棒,轻轻往小穴里推。
“乖,马上就好了。”
玉棒是浸了药汁的药柱,有温养消炎的功效。许棠才十六岁,双性人的身体发育的还比常人晚一些。尽管他们三个已经很克制性欲,还是难免会伤到娇嫩的花穴。яīяīωⓔй.ℂοm(ririwen.com)
因此江渊找人搜罗来了这药方,每隔几天就要给小屄里塞进药柱好好养护。
药柱被缓缓推了进去,只留下三厘米左右的长度露在外面。
江渊低头吮去许棠脸上的汗珠,看他盯着那束满天星看得入迷,问道:“糖糖觉得这花好看吗?”
“好看。”
江渊扬了扬眉,笑得荡漾,“哥哥觉得糖糖下面这朵小花才最好看。”
许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呸,不要脸!”
少年活泼灵动的模样让江渊很高兴,即使被骂也没有一点不满。他仍记得刚和这小家伙住在一起时,少年是那么小心翼翼。像缩在壳子里的蜗牛,连触角都不敢往外伸。
他和严暝还有陈烬,把许棠拢在怀里疼着宠着,无数次告诉他可以任性,可以撒娇,无论怎样他们都爱他。用那样没有底线的包容,甚至是纵容,才把少年养成了如今一点点娇气模样。
江渊把许棠抱进怀里,手掌在少年脑后轻柔地按捏,然后慢慢靠近吻住他红润的小嘴。
果冻一样柔软弹嫩的唇瓣让江渊欲罢不能,他细细含弄了一会儿,继而探出舌尖撬开微闭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湿滑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又去纠缠那条乖顺缩在里面的小舌,大力吸吮着表面的津液。
许棠被他吮得舌根发麻,浑身软成了一滩水。鼻腔哼唧着推搡江渊的胸膛,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江渊看他小脸憋得通红,才意犹未尽地从嘴里退出来,眉飞色舞地冲他笑,“糖糖好甜。”
许棠夹着两条腿难耐得蹭,他被亲得动情,小屄又流水了。
他求助地看向江渊,“哥哥,下面好痒。”
江渊把手往下一伸,摸到一手的粘液。状似无奈地说:“糖糖怎么老是发大水,这样下去,家里都不用交水费了,每天用糖糖流的唔唔”
后面的话全被许棠用手捂住了,少年涨红着一张小脸,羞恼地瞪他,“不许说!”
江渊笑弯了眼睛,点头示意自己不说了,许棠才把手松开。
“哥哥给你舔舔。”江渊说着就滑下去,脑袋埋进了许棠双腿之间。
舌头在小屄周围舔了一圈,把所有淫水都卷入口中,又用舌尖去顶弄凸起的阴蒂。阴蒂慢慢变得充血,颤巍巍立着,像一颗红通通的小豆子。
“啊好舒服哥哥好爽啊”许棠眯着眼睛呻吟。
江渊抬起头笑,“到底是哥哥爽,还是你爽啊?”
许棠抓着江渊的头发往花穴上按,“糖糖爽,小屄也爽,啊!”
江渊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阴蒂,引得许棠剧烈一抖,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涌上全身。
他晃着小腿,迫切哀求,“里面里面也要舔哥哥用鸡巴捅捅骚屄好痒。”
许棠会这些话都是他们三人在床上一句句边肏边教的,他清醒的时候会害羞,但是爽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挺着一张纯情的小脸,吐出一串串骚话,又纯又媚。
江渊喉结滑动,肿胀的性器把裤子顶起个大包,硬得发疼,但他还是克制地闭了闭眼,嗓音低哑地哄,“不行,糖糖忘了昨晚吗?小屄再肏就坏了,忍一忍,哥哥用玉棒帮你。”
许棠想起昨天晚上被三个人轮番插入花穴疯狂潮喷的毁灭快感,心有余悸地抖了一下,摇着脑袋说不要。
江渊缓缓抽动小屄里玉棒,“糖糖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低头含弄肿胀的阴蒂,轻咬舔舐,激起许棠阵阵颤栗。手指捏着玉棒把花穴插得张开小口,露出里面艳红的屄肉,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到床单上泅湿了一大块。
许棠身体抖得越来越剧烈,他无意识甩着头发,眼神一扫便看见站在门口的严暝。
男生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眼神黑沉沉的,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活春宫。
察觉许棠看见自己了,严暝挑眉一笑,薄唇微启,用嘴型吐出两个字,“骚、货。”
许棠身体一僵,下一秒就尖叫着高潮了。花穴淅淅沥沥喷溅着大股淫水,全都喷在了江渊的脸上。
江渊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扭头看见严暝,“回来了。”
严暝放下书包,“嗯”了一声,去浴室洗了手。然后脱掉外套光着上身坐在床边盯着许棠红扑扑的脸。
顺便递给江渊一块毛巾,缓缓开口道:“李老师说下个月有个物理竞赛。”
江渊拿着毛巾擦脸,一听便明白这是要去集训,“你去吧,家里有我和陈烬呢。”
严暝看他一眼,又说:“要是能拿金牌就可以直接保送到清大。”
江渊说:“以你的水平肯定没问题的,况且就算直接高考,你也能考上清大。”他说到这,语气顿了顿,“你该不会不想参加高考那你高三一年干什么去?”
他瞥了一眼好像睡过去的许棠,没错过他支棱起来的小耳朵和不断乱动的眼珠,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