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开了灯,把许棠柔软无力的上半身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少年肩窝处,轻嗅着身上的淡淡的甜腥味,只觉得热血上涌,下腹暖流滑过,性器硬的流水,把内裤都泅湿了一大块。
双手在少年身上抚摸,浅褐色的瞳孔溢满欲色,一寸不落地扫过每一处,直到视线落在两人交合处。紫红的鸡巴深埋在肉穴里,小阴唇被挤得向外翻着,像两片揉碎了的玫瑰花瓣。
凌渊喉结滚了滚,喃喃道:“糖糖,好美。”
许棠靠在他胸膛上,被贺暝顶得呻吟不止,根本不能回应他的话。凌渊开始亲吻许棠,从白嫩的耳朵到纤细的脖颈,一串串吻痕落在他白皙细腻的脊背上,犹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美的惊心。
凌渊总算明白贺暝为什么把许棠啃咬成那个样子,因为情难自抑,会上瘾,看那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心里的满足和愉悦比性欲还要高涨。
脊椎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许棠不住地战栗,他仰起脖子呻吟,再也不用担心吵醒凌渊,大声放肆地浪叫,让两个男人全都呼吸粗重。яīяīωⓔй.ℂοⓜ(ririwen.com)
贺暝捏着许棠屁股凶狠地往上顶弄,胯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粗糙的阴毛摩擦着挺立的阴蒂,许棠崩溃地哭叫。
“啊轻点哥呜呜不要了啊啊”
“不要你还夹我夹的这么紧,呼,是真的不要还是爽得不要?”贺暝额头青筋直跳,坐起来靠在墙上,蜜色胸膛上全是汗水,顺着腹肌的轮廓往下流,双手按着许棠的腰死死往下钉。
“爽好爽呜要死了啊!”
许棠颠伏着后仰,冰凉的脊背贴上一具火热的肉体,敏感的乳尖忽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小肉棒也被握住撸动,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过电一般,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将许棠直接送上巅峰。
玉柱跳动了两下射出乳白的精液,花穴骤然收缩,夹得贺暝倒吸冷气,龟头向穴里狠狠一凿,喷出股股浓精。许棠浑身痉挛着抖动,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淫靡又色情。
正当他细细喘气平复高潮的余韵时,忽然被按住后背趴在贺暝身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粉嫩的从未采摘过的菊穴。凌渊沾满许棠精液的手指缓缓触及其上,按压,碾磨,将细密的褶皱揉弄得松软潮湿。
许棠咬着唇轻哼。贺暝皱眉问道:“你弄他那里干什么?”
凌渊手上动作没停,淡淡瞥他一眼,“你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的吗?”
“同性恋?”
凌渊“啧”了一声,手指插进菊穴里缓缓抽动,“你这种喜欢男人的男人或者喜欢女人的女人就是同性恋,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凌渊虽然实践经验为零,但理论知识掌握不少,毕竟龙阳之好自古以来就有,他读过许多的书上都有提到。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是同性恋。”贺暝埋在许棠体内的鸡巴动了动,在许棠通红的小脸上亲一口,“我只是喜欢糖糖而已。”
许棠呜咽一声,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好巧。”凌渊摸到肠壁上的一块凸起,轻轻一按,许棠就呻吟一声。粘腻的肠液分泌出来,肉穴越发湿滑松软,直到能放下四根手指进出。凌渊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穴口处滑动几圈,吐出一句,“我也只喜欢糖糖。”
然后慢慢挺腰,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紧窄的菊穴被粗长的肉刃破开一条甬道,许棠头皮一麻,饱胀到几乎撕裂的感受让他睁大眼睛,呻吟声戛然而止,仿佛有一团空气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压抑的气声。
光看许棠的表情,也知道他此时有多疼。贺暝微微倾身,薄唇在少年敏感的耳际和脖颈处摩挲,手指捏着他的乳头揉弄,让他舒服一点。
凌渊也被夹得疼,好看的眉头拧成结,隐忍道:“糖糖,放松。”
他缓慢克制地抽动阴茎,龟头轻轻碾磨记忆中的位置。随着顶弄,穴里越来越湿滑,许棠的声音也变了调,痛苦的气音变成甜腻的呻吟,昭示着他已经渐入佳境。
凌渊松了口气,抬手捋了捋汗湿的头发,继而握住他细腰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见许棠又舒服起来,贺暝也开始动作,精液和淫水把他的鸡巴浸泡得坚硬如铁,他耸动着腰臀,大力地往深处顶。
“太深了啊嗯好爽啊不行啊啊”
许棠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上半身趴在贺暝肩膀上,花穴里插着贺暝的肉棒。雪白的细腰向上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被迫翘起的屁股里含着凌渊的阴茎。两根粗长的鸡巴同时在穴里捣,隔着一层肉膜相撞,像比赛似的,谁也不甘示弱,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要把他捅穿。
“好涨不要了太大了啊嗯轻点哈啊会坏掉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