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许棠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摸到了手机,眯眼一看,是庄暝的视频通话,他想也没想就接通了,屏幕那头出现一张俊美脸庞,听筒传出低沉磁性的男声,“宝贝儿,还没睡醒吗?”
“嗯....”鼻腔里溢出一声敷衍的应和,许棠还困着,眼睛眯成一条缝,随时可能睡过去的样子。
“糖糖有没有想爸爸?”庄暝一边翻看助理送来的文件,一边和许棠讲话。
“才不想你。”许棠揉了揉眼睛,红润的唇瓣微微撅着,大早上被吵醒有点不高兴。
庄暝看着儿子睡眼朦胧的样子喜欢得不行,笑道:“宝贝儿真可....嗯?你旁边那只手是谁的?”
男人瞬间敛了笑意,语气阴沉起来。
“什么手?”许棠不明所以。
“就在你头顶,枕头上,那只手!”庄暝咬着牙说道,语气森冷得似要结成冰。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大清早,他宝贝儿子的枕边会出现一只成熟男人的手。
许棠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去,瞬间清醒,那是庄烬的手,庄烬在他身后睡着,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面对男人阴鸷的表情,许棠咽了下口水,强装镇定说道:“是哥哥的手,外婆家里来了好多人,睡不下,所以我们只好睡在一个房间里。”
他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舅舅、姨妈还有表姐都来看我,他们好热情,对我也很好,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哦,这样啊。”庄暝似乎相信了,笑道:“爸爸也想你,后天就回去了,糖糖要乖乖的哦。”
“嗯嗯。”许棠软软地笑,“爸爸好好工作,我在家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庄暝眯起眸子,目光变得凌厉而阴冷,小孩自以为装得很好,实际上在他看来演技拙劣,漏洞百出,还透着股浓浓的心虚,不然也不会上一句还嘴硬说不想他,下一句又说想他,前言不搭后语,还转移话题。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庄暝神情晦暗,叫来助理,“明后两天的会议和合约都集中安排在今天下午,明天我要回去。”
*
许棠松了口气,应该是糊弄过去了吧,他也不想骗庄暝的,反正早晚都要知道。实在是这个世界的设定,有点过于羞耻,爸爸出差,自己和亲哥哥搞到一起,总有一种乱伦加偷情的感觉,十分怪异。而且他好怕庄暝知道以后,拎着大刀把渊和烬砍了...
腰间搭上一只沉重的胳膊,揽着他就活动起来,后穴里晨勃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
“唔...哈啊...渊哥呢...”许棠抓着腰间的手,承受着身后青年的肏干。
“看孩子去了,贝贝醒的早,要是不看着就会闹人。”
庄烬挺着腰,他的鸡巴在穴里埋了一晚上,小屁眼此时还是松软湿润的,插起来简直欲仙欲死。
许棠心里暖暖的,渊总是体贴又温柔。
“挨肏还不专心。”庄烬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刚才爸说后天回来?”
“嗯啊....是啊...啊...”许棠随着肏干,身体不停向前耸动,一股饱胀酸麻的感觉从后穴涌上尾椎,大脑都混沌了。
庄烬嗤笑一声,也就骗骗这小傻子,他敢打赌,庄暝最迟明天就会回来。他曲起膝盖顶开许棠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双手掐着细腰,大开大合地狠肏了百十下后,龟头抵着内壁,将浓精射进穴里。
半个小时后,许棠被清理干净抱出浴室,然后又歇了一会儿,才脚步虚浮地走向饭厅。
餐桌上,
“糖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徐外婆看见许棠苍白的小脸关切地问。
许棠摇头,“就是有点认床,没睡好。”
“怪我。”表姐内疚地说:“早知道就不该让贝贝和你睡,他一定闹你了吧。”
“没有....”
“没有哦。”贝贝摇着小脑袋,一本正经道:“贝贝没有闹小舅舅,贝贝是在大舅舅的房间睡醒的。”
“嗯?怎么回事?”众人疑惑地看许棠。
许棠尴尬地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庄渊替他解围,笑道:“是我把贝贝抱过去的,很久没有看见小家伙了,有点想。”
“来,吃根黄瓜。”庄烬给许棠掰了半根黄瓜,冲他眨眨眼。
他们没有在徐家多待,第二天就回了家,薛希不在,回学校上课了。
在自己家比在徐家自在多了,庄烬抱着许棠坐在客厅地板上打电动,庄渊在一旁看书。
“啊!又死了,不玩了!”许棠气愤地扔下手柄,还去抢庄烬手里的,试图捣乱。
“哎?玩不起就耍赖是不是?”庄烬伸长了手臂,把手柄举得老高,许棠够不着,就站起来去抢。庄烬趁机抓住他,挠他腰侧的痒痒肉,许棠咯咯地笑起来,在他怀里挣扎扭动。
佣人端过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看见这一幕有些诧异,觉得这对兄弟是不是过分亲密了些。
庄渊瞥了他一眼,清淡如水的眸子如往常一般带着温润的笑意,佣人却莫名觉得脊背发凉,放下水果赶紧低着头离开了。
庄烬满不在意地捏起一颗草莓递到许棠嘴边,许棠张嘴咬住,红色的汁水炸开,流到唇边,唇瓣泛着亮红的光泽,他刚闹了一通,还有些喘,咀嚼时微张着唇,连里面艳红的小舌都看得见。
庄烬觉得口干舌燥,大手按住许棠的后颈交换了个草莓味的深吻。
“咳。”庄渊提醒他注意一下,这里不只他们三个。
“知道了知道了。”庄烬不耐烦地说,拉起许棠的手,“走,带你去别处玩。”
“去哪?”
“上去你就知道了。”
他们来到四楼,推开门,是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