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一看到洗手台就想起昨晚那一幕,她红着脸看了沉暗一眼,哑着声音说,“你……出去。”
“你站得住?”沉暗松了手,见她用力扶着洗手台,底下两条腿还在打哆嗦,他低笑一声,“确定不要我帮忙?”
“……不要。”白梨红着耳根拒绝,她皮肤白,一双大眼睛蕴着水一样湿漉漉的,沉暗见她害羞得眼眶都快红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门被关上后,白梨才软着腿,拿着牙刷挤了牙膏,坐在马桶上缓了缓,她的腿又酸又痛,根本站不住。
她洗漱完,掀开衣服看了眼,乳尖到现在还有点肿,整个脖颈都是吻痕,腰上一圈又一圈的手印,看着这些手印,脑海里又浮现出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又洗了把脸,这才出来。
沉暗正在给猫涂药,这几天,猫粮是他喂的,水是他换的,猫屎都是他铲的,猫咪明显熟悉他了,在他涂药时,还会舔一舔他的手心。
“小白怎么这么乖。”沉暗摸了摸猫脑袋,食指勾了勾猫下巴,低声笑了笑,“跟主人一样。”
白梨蓦地红了脸。
沉暗回头见她出来了,松了手,把猫咪放进隔离笼子里,这才起身去洗手,路过她的时候,偏头亲了亲她的脸。
白梨被亲得缩了缩脖子,等人走之后,才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她和小白一样,渐渐适应了沉暗的存在,甚至习惯了他的各种亲密行为。
包括,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和拥抱。
她不再紧张到抗拒,就像刚刚,落在脸上的那个吻。
她只觉得痒。